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坐在駕駛座上,年輪滿臉茫然地看著操縱臺上復雜的儀器,一種說不出來的情緒在不斷蒸騰,她覺著,她的大腦細胞此時已經(jīng)處于了休眠狀態(tài)…
干嘛呀?她不過就說了一句,這駕駛員就跑了,讓她來開?
開玩笑!
她連汽車駕照都沒拿到,就來開飛機了?
這是要開到外太空機毀人亡的節(jié)奏??!
正想著,靳言從容不迫的聲音已經(jīng)從她耳畔傳來:“先把安帶系上。”
“嗷!”失去大腦運轉能力的年輪,迅速地按照靳言的要求拉過了安帶,扣…扣不上。
雖然,她還是坐過飛機,但是委實沒見過,像直升飛機駕駛員那樣的安帶,看起來跟書包背包長得一模一樣。
“唔…”拎著“書包帶”的兩端,年輪左右為難…
其實,駕駛員說得沒錯,她就是對這種高檔東西一竅不通的土包子┬┬﹏┬┬。
她真的是有負靳皇帝的圣恩,連第一步都不會。
就在這時,一股木質(zhì)的香味飄進了她的鼻子,帶著淺淡的大吉嶺茶和黑加侖的尾香,這是獨屬于靳言的香味。
年輪對于味道很是敏感,敏感到一聞就能識別靳言的味道。
她把這個味道比喻成茶香加了地點黑胡椒,就像他的性格一樣,沉靜中夾雜中迫人的凌厲。
年輪一抬頭,靳言已經(jīng)俯下身來,貼著她的腦袋,將她的安帶扣好了。
他果然是看破不說破,明明知道她連安帶都不會系的窘迫,卻是什么也沒說。
“繼續(xù)…”靳言拉起了她的手,將她兩只羊脂般軟玉的小手放到了操縱桿上,煞有耐心地講解著各儀表控制器的用途,“…儀表盤上第一個按鈕……”
靳言說的每一句話,特別詳盡。
這么多講解,年輪算了算,已經(jīng)超過了他平日里講的,最多的話的數(shù)量了。
看著如此認真的靳言,年輪腦海中飄出了一句話:真特么太帥了!
半響,靳言的講解告了一個段落,不帶之前那番柔情似水,眼神微微嚴厲,像極了一個嚴苛的老師,問到:“好了,聽懂了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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