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不陪你們玩了!”
篾爾格提說道,剛剛射殺一名強大的對手,讓他的心情稍有好轉(zhuǎn)。既然敗局已定,那就等待下一次機會吧,相信面對面的沖鋒,要擊敗這樣的對手估計沒什么困難。沒有必要再與他們糾纏,否則一個不小心陰溝里翻船就不值了。畢竟如果追兵發(fā)起瘋來,一陣亂箭也有可能讓自己命喪此地。
篾爾格提雙腿夾馬,就要混進大隊的突騎施騎兵里。忽然,一支極速勁矢扎入了他的后背,顛簸中的篾爾格提晃了晃,頑強地趴在馬背上,終究沒有落馬。身旁的數(shù)名騎士大吃一驚,趕緊靠上來,保護著他們的將軍。
趴在馬背上的篾爾格提還沒有喪失意識,身上的鎖子甲阻緩了利箭的勢頭?!霸趺纯赡埽y道那個對手沒有中箭?那,那實在是太可怕了?!辈豢芍眯诺哪铑^在蔑爾格提腦海里閃過。
“怎么就不可以?”
胡一箭一邊吃痛地吸著氣,一邊壞壞地笑道。剛剛那一箭,已經(jīng)透過了他的鎖子甲,卻被堅韌絲綢給攔住。盡管,那一箭給他造成了創(chuàng)傷,強大的沖擊力壓迫到了骨頭,可傷口卻不深。幸運的是,自己沒有掉落馬下,否則,一切就結(jié)束了。
剛才,黑子還非常的擔心,見到胡一箭無大礙,就伸起大拇指,惡狠狠地沖他叫道:“胡一箭,你是個屬烏龜?shù)陌??長命百歲!”
“殺!”胡一箭的最后一箭,大大地提升了將士們的士氣。
黑子率領(lǐng)的騎軍一直追趕到夜色降臨,直到遠處重重的模糊中,
出現(xiàn)了敵人的援軍,黑子才意猶未盡地地叫停了直呼痛快的光明騎軍。
“回頭,打掃戰(zhàn)場,告訴斥候繼續(xù)保持警惕?!?br/>
追擊戰(zhàn)中,繳獲了數(shù)百戰(zhàn)馬和彎刀。突騎施人的腦袋大多都被滾滾的馬蹄給踏爛,不過,按照繳獲到的戰(zhàn)馬來算,至少也砍殺了五六百名敵騎。有了這些戰(zhàn)馬,光明騎軍足以配備雙騎了。騎兵們都無比的興奮,戰(zhàn)功意味著豐厚的獎賞和可能的升遷。
在伏擊突騎施人的山間小道上,光明三騎的將士們興奮地打掃著戰(zhàn)場,給還沒死絕的敵人補上仁慈的一刀。
從陡峭的山坡上到狹窄的小道上,到處是尸體,碎肢和流腸,一片狼藉。一股股的鮮血從小道上流淌向奔騰的獨莫水,河邊的亂石之間,到處被染成了紅色。
“烏龜你個兒子!竟然敢偷襲我?”
站在血腥混亂的山間小路上,李懷唐罵罵咧咧著,手中的彎刀拼命地砍著一具伏在死馬上的尸體。剛才,這名裝死的突騎施人從他背后發(fā)動了襲擊。還好,警惕性頗高的親兵及時地擋在了李懷唐的背后,用手中的彎刀撥開了疾投過來的短矛。
“你個龜兒子的,都屬烏龜?shù)?。一次就算了,還想來第二次?”
篾爾格提的那一箭由于是從下而上,兼且李懷唐又穿了鎖子甲和絲綢里衣,箭頭被卡在鎖子甲里,沒能造成多大的傷害。
摸著胸前的小創(chuàng)傷,李懷唐心有余悸,心也有甜蜜,本來,他嫌鎖子甲礙手礙腳,出征前,還是蘇紫紫堅持親手給他穿上的,念及到此,他心里暖洋洋......
“將軍,要不我去給你報仇?把那些逃跑的突騎施人都給宰了!”
要說最郁悶的人還數(shù)六猴子,這一仗,包括他的整個將軍騎,基本上沒立到什么功勞。而追擊的美差給黑子搶走了,堂堂的將軍親衛(wèi)騎兵只能在這里武騎的將士們一起打掃戰(zhàn)場,要想立功,還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。
李懷唐知道六猴子在打的什么主意,也不揭破他,轉(zhuǎn)過身來,一副很感激的樣子,拍著六猴子的肩膀,道:“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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