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耳胡人愣了楞,茫然搖頭。事出突然,當(dāng)時他都以為死定了,哪里還想得到詢問對方的大名。
“那在何處遇害?”大漢想了想,換個問法。
“檀州!”無耳胡人咬牙切齒。
檀州?李懷唐?
大漢驚呼。
什么?李懷唐?!
聽到切鼻子割耳朵的兇手是最近聲名鵲起的寧遠(yuǎn)李懷唐,奚王大驚失‘色’,同時心中釋然,難怪今年的請罪不順利,原來遇到了這個殺神。李懷唐橫掃半個契丹,重創(chuàng)可突于的殺氣早已隨著北風(fēng)傳遍了整個奚族,攝于其威勢,奚王甚至一度打算將牙帳西遷入突厥人的領(lǐng)地以避難,只是后來聽說寧遠(yuǎn)鐵騎凱旋回師無意西向,他才將此事壓下,沒想成,這個讓他寢食不安的敵人居然就在他眼皮底下。
大漢見奚人處出于震驚中,于是憤然道:“幽州張長史可憐寧遠(yuǎn)鐵騎無處可去,將他們安置在檀州就食。李懷唐他竟敢羞辱我大唐友邦使節(jié),破壞我大唐邦‘交’,罪該萬死?!?br/>
接著又道:“爾等不必憤慨,待我回報圣上,必將他拿下,治他重罪!”
奚王驚疑不定,大唐的強(qiáng)大他是知道的,也害怕,這位自稱使者談吐之氣不凡,真?zhèn)坞y辨。如果是普通人,即使是唐軍將領(lǐng),殺了也沒啥,但是,唐使等于天可汗的龍鱗,觸動天子龍鱗其后果難以想像,甚至比消滅一萬唐軍都要嚴(yán)重。
奚王迅速思量一遍,得出結(jié)論:將寧遠(yuǎn)鐵騎安置在檀州代表著大唐的一種態(tài)度,一種威脅,潛臺詞不言而諭,不投懷送抱就只有死路一條,既然李懷唐能擺平契丹人,同樣也能讓奚人積尸斷流。
也就是說,大唐的戰(zhàn)略一如既往,先舉起大‘棒’,再派出使者‘誘’導(dǎo),恩威并濟(jì),目的無非要讓奚族拋棄契丹,重歸大唐。
想著想著,奚王再看這個阿犖山時,怎么看怎么覺得他是唐使,如假包換。
隨著深入的‘交’流,奚王更加確信不疑,眼前這位懂得數(shù)種胡人語言的阿犖山見多識廣,大言不慚,尤其是大唐對奚族的安撫戰(zhàn)略見解獨(dú)到,甚合他意。
……
“放心吧,王盡管派人與我入朝覲見圣上,只要奚族與我們合作共同對付契丹人,獎賞不會少于去年之?dāng)?shù)!”
阿犖山滿不在乎地將‘胸’膛擂得直響,給人十足的信心。
因為這一句話,奚人爭論了足足兩天,最后,奚王一錘定音。
安祿山在奚族牙帳里‘混’了兩天,日子過得很愜意,吃奚王的‘肥’羊,睡奚王的‘女’奴,樂不思蜀。
冰天雪地最好的去處是帳篷。安祿山躲在帳篷里化悲憤為力量,狠狠地折磨著敵人的替身:一名‘女’奴。
‘女’奴在他的瘋狂沖擊和‘抽’打‘臀’部的雙重刺‘激’下,凄慘哭嚎著,聲聞帳外百步。
安祿山臉部肌‘肉’扭曲五官猙獰,眼里的‘女’奴儼然是當(dāng)日的崔氏,正接受他的摧殘,他曾數(shù)次嘗試把‘女’奴臆想成李懷唐的妻子,卻苦于無法對號入座,只得退而求其次,先蹂躪韓二郎的“妻子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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