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呸,八嘎雅鹿?!?br/>
生死一線,擱在誰身上會一點感覺都沒有。在木曾小平太嚇呆了的這段空窗期,已經(jīng)足夠桃花源人跑出老遠一段路了,其他人同樣頂不住前方機槍交叉火力的瘋狂掃射,逐漸感到疲憊無望的東瀛人最終放棄追擊行動。眼見得情況到了這步田地,任憑木曾小平太的復(fù)仇意志何等頑強不屈,此刻他也只能是望洋興嘆了。面對著這個充滿了屈辱和無奈的結(jié)果,木曾小平太氣急敗壞地吐出了嘴里的惡臭泥漿,憤憤地罵了一句。倒也不知是在發(fā)泄對桃花源人的深深仇恨,還是宣泄著對自己拙劣表現(xiàn)出的不滿。
成功地甩開跟在后面的尾巴,尖兵們緊繃的神經(jīng)也放松下來。苗景田隨手點燃了一枝粗大的雪茄叼在嘴里,擺出了一副志得意滿的架勢,他的嘴角已經(jīng)現(xiàn)出了一絲笑意。
“哎,苗頭,前面好像是大部隊?!?br/>
聽到步話機中傳來的聲音,苗景田馬上舉起了微光夜視儀,稍稍調(diào)節(jié)一下清晰度,興奮地說道:
“快點停下,等他們過來匯合?!?br/>
在五分鐘后,為了達到出敵不意的奇襲效果,不得已放棄了穩(wěn)扎穩(wěn)打的宿營方案,星夜兼程趕來馳援的吳晗,望著尖兵們或是高興,或是淡然的神情,說道:
“苗大嘴,傷亡大嗎?”
“哦,沒事,只傷了幾個弟兄?!?br/>
聞聲,吳晗點點頭,繼續(xù)說道:
“那就好,前面的情況怎么樣,你來跟我仔細說一遍?!?br/>
稍后,兩個人來到旁邊的僻靜處,苗景田壓低聲音一五一十把剛才發(fā)生的遭遇戰(zhàn)過程陳述清楚,特別是重點提到東瀛人那些詭異的生化武器。對于這種隨時可能讓自己死得不明不白的邪門玩意,苗景田一向是保持著最大限度的警惕。
當仔細聽過了驚心動魄的戰(zhàn)況報告以后,吳晗微微闔上了眼睛,似乎是在思考著什么,過了一會,開口說道:
“那你覺得咱們立刻把人馬壓上去,干掉小鬼子這支部隊,把握大嗎?”
戰(zhàn)爭不是兒戲,任何一點失誤都要用鮮血和生命償還,即使已經(jīng)交手有了切身體會,苗景田也不敢打保票自己的意見毫無謬誤。在左右為難之間,他選擇了更為謹慎地回答方式,說道:
“這個……我看最好在遠距離用重火力轟掉他們,要是距離近了,我擔心……”
核生化武器向來是三者并稱于世的大殺器,幸存者們經(jīng)過那場改變所有人命運軌跡的核戰(zhàn)爭洗禮,對于這些大殺器的敬畏程度,已然是達到了聞之色變的地步。正如在前些時候,徐昌黎為首的科研組提出向外星人采購試驗反應(yīng)堆的要求,吳晗認真思考后加以否決一樣。在當今這個時代,人們對于那些動輒就要赤地千里的玩意,一概抱持著萬分敬畏的心態(tài),當然是離自己越遠越好。
東瀛這個民族本身就完美具備了成為瘋子的完美潛質(zhì),何況他們的手里如今還握有那些恐怖詭秘的生化技術(shù),即使賠上再多的小心也不嫌夠?。?br/>
勇敢無畏和勇于犧牲精神或許對于個人而言是一種優(yōu)秀的品質(zhì),但對于一個集體來說則是一劑貌似美味的穿腸毒藥。無論在何時何地,身為領(lǐng)導(dǎo)者的人,必須清楚地明白一點,一切行動方針的基本要素就是穩(wěn)妥再穩(wěn)妥,暴虎馮河是絕對不可接受的魯莽行為。
當吳晗聽完了苗景田欲言又止的建議,他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,然后邁步回到車隊中間,招呼說道:
“蕭文升!謝浚!你們倆過來一下?!?br/>
聞聽吳晗召喚,負責指揮重火力手的蕭文升和擔綱突擊隊一把手的謝浚,兩人先后來到吳晗跟前。一見面,謝浚馬上就興奮起來,他神情激動躍躍欲試地說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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