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(xiàn)如今的這個時代縱然有著一千一萬個不好,終歸還有一個優(yōu)點,那些靠粉飾太平混飯吃的磚家叫獸再也沒有終日叫囂,滋生擾人的生存空間,幸存者也不必忍受那些無恥言論的精神毒害了。
大大小小的幸存者團體,為了在與殘酷的自然環(huán)境,以及和其他團隊競爭中求存,大家無不是竭盡所能。想要上位可以,那就得有真本事不可,因此這個時代才是真正的唯才是舉,完全不需要別的因素,你有本事就能獲得別人的尊重。普通幸存者想出人頭地的話,憑跑關系走門路那些玩意都效果有限,非得有點過硬的本領不行,即使是類似米龍那樣,眾人眼中的諂媚佞臣也不是嘴尖皮厚腹中空的貨色。若是沒點貨真價實的能耐,光靠吳晗的賞識,他照樣啥都不是。
在這種實用主義第一的整體社會氛圍之下,早先炮制出諸如民族大融合有功論,或者宣揚岳飛、文天祥等一小撮逆歷史潮流而動,阻撓華夏大融合的反動份子不是民族英雄。那些靠下三爛地玩意混飯吃的磚家叫獸們徹底沒戲了,餓死是他們的必然結局。
面對著王超這只笑面虎,吳晗顧左右而言他地閑扯了兩句,方才書歸正傳,他的表情嚴肅起來,沉聲說道:
“呵呵呵呵,剛才的這件事不是我一個人就能做主的,恐怕還得從長計議呀!王總隊長,您這次專程來探望我,該不會只為了這么一件小事吧?”
聞聲,王超呵呵一笑,他手摸著膝頭,似是沉吟思索了片刻,然后開口說道:
“好,咱們當著明人不說暗話,老弟你肯定聽說了北極熊和東瀛鬼子火并的消息吧?”
在東北三強之中,桃花源是距離這兩家勢力最近的,如果硬要說絲毫不曉得內情,那也未免太虛偽了些。這時,吳晗瞥了王超一眼,不動聲色地說道:
“嗯,聽說了一些消息。”
得到吳晗的回答,王超隨之起身在地上來回踱步,好像是一頭關在籠子里的老虎。稍后,他貌似語重心長地說道:
“咱們華夏人相互爭斗,不管到頭來誰輸誰贏,肉總歸是爛在鍋里嘛!不過吳老弟,務必要警惕當年建虜入關的舊事,你我可別成了千古罪人哪!”
聞聽王超此言,吳晗忽然大笑起來,擺手說道:
“哈哈哈哈,你老兄真會開玩笑,我又不是吳三桂那龜兒子,就算是有千古罪人這么一說,只怕也輪不到我來當吧?”
既然雙方話說到了這個地步,吳晗多少也聽出王超的弦外之音了,他瞇著眼睛說道:
“王總隊長不必解釋,我猜到你的意思了,應該是想叫桃花源策應護礦隊方面攻打東瀛人的行動,我猜得對不對呀?”
“呵呵,吳老弟果然是個明白人,那你就給個痛快話吧!到底是成,還是不成?”
圖窮匕見,王超干凈利落地抖出此行的真正目的,此時他也安穩(wěn)下來,施施然地坐在沙發(fā)上,雙眼直視正在思索的吳晗,等候他給出答復。足足過了半晌,吳晗的臉上露出一個憨厚地笑容,沖著王超擠了擠眼睛,說道:
“按咱們早先簽訂的那份劃界協(xié)議,那邊是你老兄的地盤。你說我費勁巴拉地忙活了一通,結果還沒落下什么好處。嘖,這樣的事情做起來,我看也沒多大意思吧!”
常言道:強龍不壓地頭蛇。王超早已聽說了吳晗親自率隊東征的雄心壯志,只看桃花源連續(xù)與北極熊、高麗人和東瀛人發(fā)生沖突,用不著懷疑他們對烏蘇里江以東的情況會蒙在鼓里。這一次攻擊東瀛人的行動規(guī)模很大,若是沒有桃花源這個熟悉地面的識途老馬策應,只怕護礦隊靠自己的力量一味蠻干下去,獲得成功的可能相當不樂觀?,F(xiàn)在王超是不怕吳晗漫天要價,卻怕他連價錢都不肯開,直接一口回絕。
當此時見吳晗拋出了一個試探氣球,王超心中猶如一塊千斤大石墜地,那是一種說不出的輕松感。盡管心里已經快要樂開花了,王超依然沒有流露出絲毫神情變化,他估算著吳晗的胃口,語氣十分審慎地說道:
“……在興凱湖以南,往東到雙城子海邊的這塊地都歸桃花源所有,老弟你意下如何?”
雖然在名義上東北三強是平等的主體,大家是鼎足而立,不過桃花源絕對是這個大鼎上最短的那條腿。桃花源的地理位置雖是易守難攻,卻也局限住了發(fā)展空間,主要地盤上到處是山嶺縱橫交錯,再刨除掉殘留輻射超標的城市廢墟,目下可供農業(yè)發(fā)展使用的土地面積不大,王超算計著吳晗應該對東邊那片肥沃的土地抱有很大的期望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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