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才幾日不見,好好的姑娘怎么就成了這樣?
溫酒眼角余光瞥見別處,這屋檐高的她忍不住打寒顫,便死死的盯著謝珩的眼睛,清聲道:“我姓溫,單名一個酒,謝公子這下可認得了?”
謝珩低頭,看著少女握著他的手,不知不覺之中便把音量壓低,小聲道:“我方才……”
“朝三公子刺的那一劍好生利落?!睖鼐茝街苯恿怂脑?,眼睛酸澀的厲害,眼淚險些止不住奔涌而出。
于是她仰著頭,任雨水落在臉頰上,好像這樣眼前的少年便瞧不出她在哭一般。
溫酒分明有萬千情緒涌上心頭,偏偏要裝作淡然以對的模樣,抬眸問他:“以為自己每次都能一箭雙雕,很厲害么?”
說什么同三公子反目,說什么在暗無天日的天牢里好冷!
她飛似得趕回帝京城,路上連眼睛都不敢合上,片刻也不敢耽誤。
結(jié)果人家謝公子早就出來了,在那些個做夢都想死的人眼底子底下想來便來,想走便走。
誰也沒他瀟灑快活。
謝珩沒說話,攬著她掠過屋檐,回到迎風(fēng)臺上,步入輕紗飛揚之間。
他一手拂落桌上的酒盞碟盤,小心翼翼的將她放在了石桌上。
溫酒抬頭,眼眸微紅,氣得身子輕顫。
“不是很能編嗎?接著騙我啊……”她還沒說完,少年忽然低頭吻了吻她的眉眼。
溫酒猛地睜大眼眸,不自覺往后退去,卻只能跌倒在石桌上。謝珩傾身,張開雙臂,將她困在這方寸之間。
“謝、謝珩……”她掙扎著去推開他。
少年的手卻從她肩頭劃過手臂,白皙修長的手指穿過指縫,十指相扣的那一瞬間。
謝珩俯首,溫?zé)岬拇礁沧∷摹?br/>
所有的思念都化作此刻的情思,難以抑制,飛揚的輕紗映著朦朧火光,交疊翻飛,兩人相扣的十指在石桌抵死相纏。
只片刻。
謝珩的吻便攻城略地,將她所有的理智部吞噬。
溫酒后背抵著冰涼的石桌,少年滾燙的體溫透過濕透的青衫,傳到她身上,灼的她臉頰緋紅,渾身血液都逆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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