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咚咚咚——”
鐘聲自遠而來,低沉而厚重,余音裊裊。
“喲,今兒晨鐘都響了,她怎么還沒有起身練劍?”
“估計是覺得自己沒希望,也是,就她那蠢樣,天天練劍到凌晨,修為都沒有咱們高,怎么可能被凌虛宗選中呢?”
“對啊,凌虛宗的選拔馬上就要開始,現(xiàn)在努力也是白搭!”
鹿溪聽到有人在耳邊竊竊私語,她把眼睛睜開,猛地蹭起身子,發(fā)現(xiàn)眼前是兩個穿著白色長袍的女子,樣式古樸,她倆都束發(fā),顯得十分干練。
兩人本來在鋪床,見鹿溪醒來,兩人有些訕訕,互相看了對方一眼,隨即,床也不鋪了,默契地轉(zhuǎn)身。
“等等——”
鹿溪想問兩人是怎么回事,卻忘了兩個女子本就“做賊心虛”,見向來陰沉的鹿溪,竟然喊她們,更篤定鹿溪要找她倆的麻煩!
她們雖打得過鹿溪,可鹿溪是個性子倔的,選拔在即,她們不想節(jié)外生枝。
房間本來就狹小,幾步開外便是門,很快,兩人把門打開,腳步生風(fēng)地跑了。
陽光便從外面射來,鹿溪不適地瞇眼,有種南柯一夢的感覺。
她明明記得自己是在宿舍里熬夜做匯報PPT,昨天實在困得受不了,就睡過去,怎么醒了在這個鬼地方?
跟狹小的宿舍相比,這個地方是更加狹小,五人的大通鋪,鹿溪懷疑,要是房間里真有五個人,得腳碰著腳,肩碰著肩,擠得連呼吸都不暢。
除大通鋪外,房間里只一面銅鏡,一架桿子,上面有許多橫桿,用來放毛巾,旁邊則放了個臉盆,門是古裝電視劇里常見的木門,門窗用紙糊著。
鹿溪忽然有種不好地猜測,她該不會是穿越了吧?
嘖,鹿溪有些頭疼。
不是因為眼前的境遇,是真的頭疼。
她只覺大腦像是被什么東西鑿開一樣,然后硬塞入一些新的記憶,記憶如電影快進般,光影閃現(xiàn)。
于是,鹿溪篤定,是的,她穿越了!
而且她還穿越到了修□□,就那種御劍飛行,一個法術(shù)能將一座山頭炸了的那種,牛頓見了,棺材板都壓不住的修□□。
作為一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,一個優(yōu)秀的理科生,鹿溪自然是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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