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錯,陳祎再一次的使出了無形劍氣,雖然陳祎現(xiàn)在凝聚出了自己的道,但是也沒有把這種裝逼招式給忘記啊。
即使這樣的招式,在對付同等層次的強(qiáng)者,乃至是比自己稍弱一點(diǎn)的存在,都沒有什么大用,但是清一清雜魚,還是沒有半點(diǎn)問題的。
天色漸暗,陳祎跟著景天與茂茂回到了永安當(dāng),還沒有進(jìn)門,就看到何必平?jīng)_著他們使眼色,好似在提醒些什么。
“嗯?什么情況?難道說,那唐門真的把我的永安當(dāng)掌柜給撤了?”景天搖了搖頭,“看來,即使我想要低調(diào),可是實(shí)力不允許啊,我可不想白白受一個吸血鬼的氣!”
“老大?什么吸血鬼???”茂茂有些不解的看著景天問道。
“沒什么,等一下看看你老大的威風(fēng)就行了!”景天笑著搖了搖頭,挺直了胸膛走進(jìn)了永安當(dāng)之中。
“景天……”一旁的丁伯給景天使了個眼色,正想要說些什么,卻見張文昌走了出來,滿臉得意的看著景天。
“景天!你無辜曠工這么久,是不是想要扣月錢???”張文昌手中拿起了一個算盤,“你曠工半天,讓我損失了十名……不對,是二十名顧客,所以要扣你……”
“行了,住嘴吧!”景天擺了擺手,沒好氣的看著張文昌說道,“我才是永安當(dāng)?shù)恼乒?,這永安當(dāng),從今天開始,就是我的了!”
“哼!你得罪了唐家大小姐,還想當(dāng)永安當(dāng)?shù)恼乒?,真是笑話??!”張文昌滿臉嘲弄的看著景天,掏出一塊令牌,“從現(xiàn)在開始,我才是永安當(dāng)?shù)恼乒?,唐家堡的新命令!?br/>
“唰!”的一聲,趙文昌的話音剛落,他手中的令牌瞬間出現(xiàn)在了景天的手中,一時間,整個屋子里的人都看向了景天,尤其是丁伯與何必平,他們不明白景天是如何做到的。
“哇!老大你好厲害?。 币慌缘拿刹还苓@么多,十分捧場的叫了起來。
“你!你是景天?”趙文昌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景天,隨即叫道,“你別忘了,永安當(dāng)是唐家堡的產(chǎn)業(yè),你就是把令牌偷過去也沒有用!”
“你若是不想我將這件事情告訴唐家堡,就把你剛剛偷走我令牌的方法告訴我,我可以當(dāng)做剛剛什么都沒有發(fā)生!”
趙文昌的眼中閃動著貪婪的目光,有這樣的本事在,他不是想要什么寶貝,就有什么寶貝?到時候,他不是發(fā)財(cái)了么?
“好,你現(xiàn)在去告訴唐家堡吧,正好,我想將永安當(dāng)徹底買下來,它畢竟是我爹留下來的,應(yīng)該屬于我?!本疤飙h(huán)視了一圈永安當(dāng),笑著說道。
“哼!你別以為會兩招邪術(shù)就了不起!”趙文昌惡狠狠的瞪著景天,“唐家堡的手段,不是你能夠想象的,而且,你哪來的銀子買下永安當(dāng)?”
“我有啊!”一旁的陳祎笑道,“怎么?永安當(dāng)難道是非賣品?”
“你?你是什么人?”趙文昌打量了一番陳祎,發(fā)現(xiàn)陳祎的穿著并沒有什么特別的,眼中閃過一絲鄙夷。
而這時,陳祎掏出了十兩黃金,
攤在手中,笑著說道:“不好意思,我這個人,別的不多,就是金子多,你覺得,這錠金子,能不能買下永安當(dāng)?”
“能!當(dāng)然能!”趙文昌滿臉貪婪的走到陳祎的身邊,伸手就要將金子拿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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