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,當?shù)谝豢|陽光悄然劃破漆黑的夜空,沉睡中的城市漸漸蘇醒。
李湛坐在辦公桌前,小心翼翼的將涂好膠水的最后一塊瓷片拼接回原本的位置。長舒了一口氣,還好是瓷的,如果是玻璃可就麻煩了。
復原后,瓷杯本該光滑平整的表面,已經(jīng)布滿碎裂的細紋,好在印著照片的一側還相對完好。
照片中的少年少女都穿著白色大衣,少年的手輕輕搭在女孩的肩頭,女孩的頭也微微偏過頭依偎著男孩的肩膀。背對著燈火輝煌的首爾夜景,兩人的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。
這張照片是他和鄭秀妍2000年在南山塔拍攝的,距今整好七年的時間。
就是在七年前的今天,他們偶遇了娛樂的星探。也正是在那天,他決定暫時離開,不去過度影響女孩對未來的選擇。
七年后他再次歸來,卻做了一系列可能將女孩人生引向未知的計劃。
不是反復無常,而是李湛明白只要自己再次出現(xiàn)在鄭秀妍身邊,就一定會讓她的人生和前世產(chǎn)生巨大偏差。
既然不能逃避,他只能努力讓自己的影響都變成是最好的安排。
端起桌上早已涼透的咖啡,來到落地窗前。寒國的別墅建好后,他還是第一次來到,還沒來得及觀察下周圍的環(huán)境。
別墅位于jn區(qū)大峙洞,出門直行大概4公里就能進入清潭洞,選擇這里作為他今后在寒國的落腳點,既清靜又方便。
視線透過書房的落地窗,冬季的景觀顯得有些平淡,庭院外的良才川還封凍在冰層下,遠處烏禿禿的大母山,也只有殘雪作為妝點。
“冬天即將過去,春天不遠了。那時你肯定已經(jīng)站在我身邊,陪我一起看流水潺潺,山花爛漫吧但愿我的計劃都是正確的”悠長的氣息撞上玻璃遇冷,水汽暈開白蒙蒙的一片,模糊了視線。
李湛伸出食指,趁著霧氣還未消散,在玻璃上臨摹起鄭秀妍的簽名。雖然這個世界還沒出現(xiàn),但前世他已經(jīng)拿在手中端詳過千千萬萬遍。
簽名剛剛寫好,電話聲突兀響起。李湛看著屏幕上的來電顯示,感覺頭疼不已。
待鈴聲響了四次,才按下了通話鍵,假裝著被電話吵醒,聲音含糊的抱怨道:“媽我還在睡覺,這幾點你就打電話”
“哎喲,那真不好意思,打擾您李大少爺休息了。”李乃英的聲音從聽筒里傳來,滿是調侃戲謔。“李湛,昨天為了鄭家小丫頭鬧了那么大場面,你還能睡得著?星國這邊可是已經(jīng)炸開鍋了。”
“哦?是么?我看看?!崩钫空f著快步回到辦公桌前,打開電腦。這一宿光顧著“復原文物”了,還沒來得及關注演唱會的后續(xù)報道。
進入幾家大型門戶網(wǎng)站,有關jaklee首爾演唱會的新聞已經(jīng)屠版了。
掛在網(wǎng)頁最引人矚目位置的就是jaklee揭開面具的報道,緊隨其后的是《waybaktlve》舞臺到底是演出事故還是舞臺效果的討論。
熱度第三的并不是李湛預想中的第四張專輯發(fā)布或者鄭秀妍的真實身份,而是jaklee結婚!
翻了翻評論區(qū),粉絲已經(jīng)涇渭分明的分成了已婚派和未婚派,吵得不可開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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