距離儀式正式開始還有不短的一段時間,劉在石作為新郎官,自然不可能一直陪著李湛侃大山。
所以看到對方下車的瞬間,便已派人去通知提前抵達(dá)的金鐘國。
望著遠(yuǎn)處匆匆而來的健碩身影,李湛登時忍俊不禁。招呼都顧不上打,便再度對劉在石開啟了調(diào)侃模式。
“oya?在石哥到底欠了鐘國多少錢,才能逼得他跑到婚禮上收保護(hù)費。既然這樣,禮金等下是不是直接給鐘國就行?!?br/>
黑衣黑褲配黑鞋,連內(nèi)搭襯衫都是黑的。
只說金鐘國像黑社會,他其實已經(jīng)表達(dá)的足夠委婉了。
否則真不照顧婚禮現(xiàn)場的喜慶祥和氣氛,他恐怕要說,即便參加葬禮,也少有打扮這么整齊的!
劉在石哪能聽不出李湛是口下留德,手指虛點著金鐘國,邊大搖其頭邊吐槽。
“哎西你說這人,真是唉我現(xiàn)在完全后悔,當(dāng)初到底是怎么想的,為什么偏偏找他唱祝歌?”
“說的就是??!”
李湛幸災(zāi)樂禍,笑呵呵的幫了句腔,轉(zhuǎn)頭又拿話擠兌起劉在石。
“我等了整整一個月,還以為你會來找我,然后省下點份子錢。嘖嘖果不其然啊,一提到錢,立刻就變成表面親故了?!?br/>
“從頭到尾,我一個錢字都沒提,是你一直在說好不好?”
劉在石又好氣又好笑,趕緊朝就差幾步來到近前的金鐘國招手。
“鐘國啊,拜托。幫我把玄景帶走,我實在受不了他了!”
金鐘國笑瞇瞇的往李湛身旁一戳,雙手交叉胸前,粗壯的臂膀把衣服繃得緊緊的。
“在石哥說什么呢?玄景能來參加婚禮,是給哥捧場,竟然說什么受不了,是不是太讓人寒心了?”
時隔多年重溫老虎欺負(fù)螞蚱的經(jīng)典場面,李湛皮得更歡了。
拍了拍金鐘國的肩膀,用一副悲天憫人的語氣吩咐道。
“畢竟在石哥結(jié)婚,別下手太狠,最起碼給他留條短褲?!?br/>
“內(nèi),聽你的?!?br/>
金鐘國點點頭,儼然李湛御用打手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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