數(shù)十艘大船鋪展在水面上,形成一個圓,把那艘高高的樓船圍在了中央?;鸢丫毘闪艘黄?,把漆黑的水面映的通透。
樓船上,紫衣年輕人靜靜的看著前方,直到一小舟駛到近前,開口道:“陸乘風(fēng),你這是什么意思啊?”
陸乘風(fēng),那小舟上的人就是黃藥師弟子、歸云莊莊主、太湖水盜首領(lǐng)陸乘風(fēng)嗎?
百曉生遠(yuǎn)遠(yuǎn)眺望,可惜離的太遠(yuǎn),前方又有大船靠近,看不真切。他心頭也非常好奇,這太湖水盜為何攔住這伙人。
“紫衣侯,你應(yīng)該知道我來此的目的,若不想船毀人亡,就把人給我交出來?!标懗孙L(fēng)聲音中氣十足,他一開口,聲音似從四面辦法響起般,傳遍四周,這份功力,足夠讓人自傲了。也是,沒有被黃藥師驅(qū)逐出島,不曾被打斷腿筋的陸乘風(fēng),功夫本該了不得。
神雕中,桃花島一個最小的弟子馮默風(fēng)都可以與李莫愁打上一陣子,可想他們這些人若不曾被驅(qū)逐,經(jīng)黃藥師精心**后,會有多利害,起碼不會比全真七子差。
“陸乘風(fēng),你張張嘴就讓我把人教給你,我紫衣侯以后還怎么混?想要人是吧,打贏我就行了。”紫衣侯雖年輕,氣勢卻絲毫不弱,即便被水盜包圍,也沒有任何的退縮。你看百曉生一旁楊康,就雙目放光,一臉羨慕的看著那紫衣侯。
百曉生搖頭,道:“小子,不要被他騙了。他說的好聽,無非是想要找一個臺階下而已。陸乘風(fēng)帶著太湖水盜大舉出動,不會無功而返。那小子便是武功勝過陸乘風(fēng),也要假裝落敗,不然他這一船的人,都活不過今日?!?br/>
楊康愕然,臉上微微訕笑,這些他還真沒有想到過。這小子是聰明,可經(jīng)歷的東西還是太少,與原著相比,差了很多。當(dāng)然,他也有比原著好的地方,那就是毅力。能夠在黑旗門忍耐十幾年的人,毅力絕對超乎常人。
遠(yuǎn)遠(yuǎn)的,百曉生也有些看不真切那二人的比試,他回頭對楊康道:“我們回去吧。”
楊康點頭,他正覺得無趣。這里離的太遠(yuǎn),百曉生都看不真切,他就更加看不到了。既然看不到,還待在這里干什么,吃屁??!
一夜無話,第二天,百曉生與楊康一早就出了家門,往宜興城去了。他們找了一個早餐點子,一邊吃早餐,一邊聽四周人議論。
昨夜的事,今天一大早就傳了出來,有關(guān)紫衣侯與陸乘風(fēng)的恩怨也被說的清清楚楚。
陸乘風(fēng)不用說了,桃花島黃藥師的愛徒,功夫杠杠的,是附近最大的霸主,無人敢惹。紫衣侯這人,百曉生卻不曾聽過。
認(rèn)真說來,紫衣侯與百曉生還有很大的關(guān)系。當(dāng)年他藏劍練刀,在一小鎮(zhèn)教出了一名刀客,江湖人稱斷魂刀。斷魂刀的刀法的很強(qiáng),也很簡單,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刀,可能夠擋住這一刀的人,卻很少。在那個年代,斷魂刀有很大的名頭。
斷魂刀曾收過一個弟子,在他死后,繼承了斷魂刀的名頭,可惜這弟子卻也不是什么聰明人,名頭是響,功夫就不夠了。也因此,他屢屢被人欺負(fù)。弟子悲愴之下,遠(yuǎn)遠(yuǎn)海外,于大海中磨練刀法,多次與異族人較量,終于自斷魂刀中演變出新的變化,成就了他自身的武學(xué)。
自他重履中原后,便挑戰(zhàn)各方高手,因其一身紫衣,便被江湖稱作紫衣侯。
紫衣侯在沿海一帶的名聲很響,可若說每代紫衣侯的功夫,也不見得有多么的強(qiáng)。這要說到紫衣侯的傳承。因受自身遭遇影響,第一代紫衣侯立下規(guī)矩,入門弟子可早早繼承紫衣侯名號,于江湖闖蕩。你闖不闖的出來,那我就不管了。
這不到百年的時間,紫衣侯已經(jīng)傳承了七代,第一代紫衣侯已經(jīng)死了,第二代不知所蹤,第三代在不曾成長起來時為人所殺,第四代無甚名頭,第五代才又重新拿回了紫衣侯的名頭,第六代與第七代是同一代人,第六代也死了,第七代正是昨日太湖中的那個年輕人。
這一代的紫衣侯在江湖上小有聲望,他的武功不弱,雖不如五絕的名頭響亮,在五絕之后的年輕人中,也足以撐起一片天空。
百曉生聽這些人說的有趣,便向一些人打聽了當(dāng)今年輕一代的高手。他知道的,也只是五絕那一代的高手,可認(rèn)真說來,五絕的年紀(jì)都不小了,算不得什么新一代的年輕高手。
在新一代的年輕高手中,紫衣侯、歐陽克、酒怪霍毅是最有名的,其他的還有各大派弟子等等,人還是不少的。不過這些人受到的觀注程度,不如那些游兵散勇多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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