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不是他跟著戴合有幸見過一次,恐怕這種高居廟堂的大人物這輩子都見不到。
與此同時,戴合也明白,幾年前和徐常公的見面,也是他這輩子最后一次見面。
“您不知道,在二十年前,徐常公從燕京調(diào)到江都,專門鍍金。也就是那個時候,他的孩子在江都出生,與余年出生的時間和地點一模一樣?!?br/>
秘書不緊不慢的說道:“我有理由懷疑,余年可能就是他的孩子?!?br/>
此話一出,牧泛文瞬間倒吸了口涼氣,心中的震驚猶如潮水般涌出。
他們一家一首瞧不起的余年,可余年竟然有可能是在燕京有著架海擎天本事的徐常公親生兒子,這簡首想都不敢想。
若這件事情是真的,那到時候就不是他們一家和他妹妹一家瞧不起余年,而是人家看不上他們和他妹妹一家。
戴合就算再權勢滔天、再厲害,又能怎么樣?人家老板一句話就能收回這一切,這才是真正的上位者!
牧泛文點了根雪茄,用力抽了口,說道:“你說余年是徐老兒子,有三分之一概率,除了徐老的夫人當初在醫(yī)院生產(chǎn),另外兩個人是誰?”
“一個在糧油店上班,一個在報社上班,都是不起眼的普通人?!?br/>
秘書笑道。
“三分之一概率,這小子命里就有三分之一一步登天的機會……”
牧泛文抽著雪茄,一番喃喃自語后,瞇眼問道:“除了你知道這件事情外,還有誰知道?”
“就我和您知道,除此之外沒人知道?!?br/>
秘書說道。
“那些幫著你調(diào)查的人呢?”
牧泛文問道。
“都是不同的人參與調(diào)查,就算是他們知道,也絕想不到余年有三分之一概率是燕京徐老的親生兒子?!?br/>
秘書笑道:“這一點您可以放心。”
“嗯,你做的很好,這件事情絕對不能讓其他人知道?!?br/>
牧泛文伸手拍了拍秘書的肩膀,叮囑道:“從現(xiàn)在起,這件事情秘密調(diào)查,先不用查其他的事情,現(xiàn)在你要做的,就是放下手頭里所有的工作,全力調(diào)查余年到底是不是徐老親生兒子,這件事情,我要一個百分百的結(jié)果?!?br/>
“我明白?!?br/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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