淅淅瀝瀝的水聲刺撓著黎枝的耳膜,有些癢。這兩周各自忙著自己的事,和宋斯寒真正在一起的時間大概幾個小時都沒有,她舔了舔唇,嗚,好像還有點期待怎么辦。宋斯寒擦著頭發(fā)從浴室出來,像是故意的,浴袍帶子也不好好系,未擦凈的水珠沿著棋盤般分明的肌肉紋理往下,直到消失。熱氣蒸騰里,朦朧出一絲性感。他把玩著她纖細蔥白的手指,口吻寵溺,“兩周沒給小美人魚充電,今晚需要充多久?”“...”神tm充多久。想到‘充電’這個詞的引申含義,很好很好,宋斯寒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活學活用,并將這個詞發(fā)揚光大啦。黎枝想了想,“我有個安卓手機,是那種大功率的快充,四十分鐘就能充好?!彼讨Γ槐菊?jīng)問,“宋總,您看可以嗎?”宋斯寒似笑非笑地看著她,“餓了這么久,確定四十五分鐘能充滿?”“...”黎枝臉頰不爭氣地紅了紅,說得和她多么饑渴似的!討厭。紅唇一扁,雙臂朝宋斯寒伸開,“宋總,抱我?!陛p輕一哂,有需求的男人有求必應,黎枝深暗這個道理。只是,宋斯寒抱著她回臥室的腳步轉(zhuǎn)了個彎,越過走廊,來到最里一間。之前一直空置,這是她第一次踏足。驚喜地發(fā)現(xiàn)被宋斯寒改造成露天玻璃花房。進入花房,十幾度的溫度貼在皮膚上正舒適。玻璃花房內(nèi)繁花肆意生長,五彩繽紛,叫人驚訝。她連忙看向宋斯寒,見他一切正常,疑問,“宋總,房間里種了這么多花,可是,你不是對花粉過敏嗎?”宋斯寒解釋,“不算嚴重,只是那一種特定的花?!薄芭??!被ǚ坷锏幕ǚN類繁多,色彩繽紛,千嬌百媚,黎枝打眼看去,有玫瑰,有藍花楹,唯獨沒有梔子花。但宋斯寒沒說,黎枝也沒問。這就是成人之間相處的潛規(guī)則。即使答案已經(jīng)明晃晃地擺在那兒。宋斯寒云淡風輕的態(tài)度。親自面試了用于照看花房的人的丁秘書,對此只覺震撼。宋斯寒對梔子花過敏,所以從不養(yǎng)任何花,宋氏集團總部大樓就連半朵花都看不見,所有人都知道老板的這個怪癖。旁人只以為他不喜歡花,或許猜出宋斯寒是對花過敏,但永遠不會知道是梔子花。而如今,黎枝不僅知道。 還知道是梔子花,輕松掌握宋斯寒的弱點。甚至單獨為她建造一個花房。丁秘書看得明白,boss在將可以傷害自己的武器,親手交給黎枝。但他似乎并不覺得有什么問題。走到花房中央,那棵巨大的荔枝霸王樹,正威風凜凜地佇立在那兒。一周過去,黎枝都快忘了這間套房里還生長著一棵荔枝樹呢。黎枝輕輕嘟了嘟唇,“宋總,你最近怎么對荔枝這么感興趣?”“哦,因為比起養(yǎng)魚養(yǎng)貓,忽然找到了養(yǎng)一棵樹的樂趣。denise不是愛吃荔枝?”宋斯寒看著她,不緊不慢地繼續(xù),“不如自給自足?!薄?..”結(jié)合這兩周種種,黎枝有95%的肯定,宋斯寒已經(jīng)知道她了另一重身份。卻還放著不拆穿,絕對是這男人的惡趣味。!黎枝笑吟吟地攀上宋斯寒的肩,“所以宋總你就從國內(nèi)空運來一棵荔枝樹呀?”他揉著她的唇,“喜歡嗎?”黎枝在花房里轉(zhuǎn)了一圈,很開心。她喜歡所有漂亮的、昂貴奢侈的東西。更不要說這房間里一堆品種名貴甚至算得上稀缺的花,淡淡的花香漂浮在空氣里,沁人心脾,看到心情都變好了。還可以隨時采摘花瓣做香水,簡直一舉兩得?!八慰偅液芟矚g這間花房?!薄安贿^,”黎枝警惕地看著宋斯寒,“這是充電幾個小時的代價?”宋斯寒被黎枝苦惱的小模樣逗笑。眸色稍斂,從旁邊折了一朵花遞到黎枝跟前,“那要看denise今天在咖啡廳對他笑了幾次?”“...?”黎枝覺得宋斯寒會變臉,這突如其來的占有欲!一面似是溫柔地摘一朵花送給她。一面暗帶懲罰的話語。直到被宋斯寒抱著,落入一處柔軟。黎枝才發(fā)現(xiàn)這花房里還有一處小隔間,全玻璃構(gòu)造,里面像是縮小版的花房,兩米多寬的大床被絢麗多彩的花簇擁。柔軟芳香的花抵在另一處柔軟,有時候柔軟也能成為利器,比鋒利帶來的殺傷力更甚。 淅淅瀝瀝的水聲刺撓著黎枝的耳膜,有些癢。這兩周各自忙著自己的事,和宋斯寒真正在一起的時間大概幾個小時都沒有,她舔了舔唇,嗚,好像還有點期待怎么辦。宋斯寒擦著頭發(fā)從浴室出來,像是故意的,浴袍帶子也不好好系,未擦凈的水珠沿著棋盤般分明的肌肉紋理往下,直到消失。熱氣蒸騰里,朦朧出一絲性感。他把玩著她纖細蔥白的手指,口吻寵溺,“兩周沒給小美人魚充電,今晚需要充多久?”“...”神tm充多久。想到‘充電’這個詞的引申含義,很好很好,宋斯寒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活學活用,并將這個詞發(fā)揚光大啦。黎枝想了想,“我有個安卓手機,是那種大功率的快充,四十分鐘就能充好。”她忍著笑,一本正經(jīng)問,“宋總,您看可以嗎?”宋斯寒似笑非笑地看著她,“餓了這么久,確定四十五分鐘能充滿?”“...”黎枝臉頰不爭氣地紅了紅,說得和她多么饑渴似的!討厭。紅唇一扁,雙臂朝宋斯寒伸開,“宋總,抱我?!陛p輕一哂,有需求的男人有求必應,黎枝深暗這個道理。只是,宋斯寒抱著她回臥室的腳步轉(zhuǎn)了個彎,越過走廊,來到最里一間。之前一直空置,這是她第一次踏足。驚喜地發(fā)現(xiàn)被宋斯寒改造成露天玻璃花房。進入花房,十幾度的溫度貼在皮膚上正舒適。玻璃花房內(nèi)繁花肆意生長,五彩繽紛,叫人驚訝。她連忙看向宋斯寒,見他一切正常,疑問,“宋總,房間里種了這么多花,可是,你不是對花粉過敏嗎?”宋斯寒解釋,“不算嚴重,只是那一種特定的花?!薄芭??!被ǚ坷锏幕ǚN類繁多,色彩繽紛,千嬌百媚,黎枝打眼看去,有玫瑰,有藍花楹,唯獨沒有梔子花。但宋斯寒沒說,黎枝也沒問。這就是成人之間相處的潛規(guī)則。即使答案已經(jīng)明晃晃地擺在那兒。宋斯寒云淡風輕的態(tài)度。親自面試了用于照看花房的人的丁秘書,對此只覺震撼。宋斯寒對梔子花過敏,所以從不養(yǎng)任何花,宋氏集團總部大樓就連半朵花都看不見,所有人都知道老板的這個怪癖。旁人只以為他不喜歡花,或許猜出宋斯寒是對花過敏,但永遠不會知道是梔子花。而如今,黎枝不僅知道。 還知道是梔子花,輕松掌握宋斯寒的弱點。甚至單獨為她建造一個花房。丁秘書看得明白,boss在將可以傷害自己的武器,親手交給黎枝。但他似乎并不覺得有什么問題。走到花房中央,那棵巨大的荔枝霸王樹,正威風凜凜地佇立在那兒。一周過去,黎枝都快忘了這間套房里還生長著一棵荔枝樹呢。黎枝輕輕嘟了嘟唇,“宋總,你最近怎么對荔枝這么感興趣?”“哦,因為比起養(yǎng)魚養(yǎng)貓,忽然找到了養(yǎng)一棵樹的樂趣。denise不是愛吃荔枝?”宋斯寒看著她,不緊不慢地繼續(xù),“不如自給自足?!薄?..”結(jié)合這兩周種種,黎枝有95%的肯定,宋斯寒已經(jīng)知道她了另一重身份。卻還放著不拆穿,絕對是這男人的惡趣味。!黎枝笑吟吟地攀上宋斯寒的肩,“所以宋總你就從國內(nèi)空運來一棵荔枝樹呀?”他揉著她的唇,“喜歡嗎?”黎枝在花房里轉(zhuǎn)了一圈,很開心。她喜歡所有漂亮的、昂貴奢侈的東西。更不要說這房間里一堆品種名貴甚至算得上稀缺的花,淡淡的花香漂浮在空氣里,沁人心脾,看到心情都變好了。還可以隨時采摘花瓣做香水,簡直一舉兩得?!八慰?,我很喜歡這間花房?!薄安贿^,”黎枝警惕地看著宋斯寒,“這是充電幾個小時的代價?”宋斯寒被黎枝苦惱的小模樣逗笑。眸色稍斂,從旁邊折了一朵花遞到黎枝跟前,“那要看denise今天在咖啡廳對他笑了幾次?”“...?”黎枝覺得宋斯寒會變臉,這突如其來的占有欲!一面似是溫柔地摘一朵花送給她。一面暗帶懲罰的話語。直到被宋斯寒抱著,落入一處柔軟。黎枝才發(fā)現(xiàn)這花房里還有一處小隔間,全玻璃構(gòu)造,里面像是縮小版的花房,兩米多寬的大床被絢麗多彩的花簇擁。柔軟芳香的花抵在另一處柔軟,有時候柔軟也能成為利器,比鋒利帶來的殺傷力更甚。 黎枝咬著唇,壓根抵不住宋斯寒壞得不行的惡趣味。流水潺潺,帶著淡香,彌漫。黎枝忍不住輕顫起來?!癲enise,你對著他笑了五次?!薄八??!薄?..”黎枝有氣無力地癱在深綠色單面,眼眸恍惚,已然放棄抵抗,宋斯寒這個混蛋,總是有各種方法。少有的傳統(tǒng)姿/勢,能看清宋斯寒矜貴如玉的面容。體溫最大幅度的相貼,感受著他跳動的脈搏、心臟,感受著他在她身體里,肆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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