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些天一艘飛舟越過了新島,徑直落在拒妖島歪脖子樹下,飛舟當場散架。
老頭兒問少年人姓甚名誰,何方人士。少年人想了想,反問老者,是用化名好還是用本名好?
袁老漢只告訴少年人,躲避仇人而化名,完全沒必要,誰敢追殺你到拒妖島?
少年人便說自己叫做楚廉,青鸞洲人氏。
還是一樣,需要拿著身份銘牌去往戍己樓備錄。
結果這已經(jīng)是他在戍己樓下的第十天了。
因為劉景濁好像在閉關療傷,壓根兒就沒出門,他只好在戍己樓下等著。
好在是修為已經(jīng)是黃庭境界了,十幾天不吃不喝倒是問題不大。
楚廉也不知道自己該去哪里,好像租房住都需要戰(zhàn)功,島上除了酒水吃食,其余的都要拿戰(zhàn)功還。別說戰(zhàn)功了,錢都沒有。
十皇叔在島上,但他不敢去找。
這些天只瞧見不斷有人兌換戰(zhàn)功,各種運送東西的小舟穿梭來回,就是沒見戍己樓出來過人,唯獨樓下有個凡人男子,還有個年輕女子,在一直忙著核兌戰(zhàn)功。
但看起來,今日閑了下來。
夏檀煙境界不高,煉氣而已,一連半月,忙得一身汗臭味兒,得趕緊回去洗一下。宋元青也差不多,每日只睡兩個時辰,瞧著很憔悴了。
這還是阿祖爾跟龍丘白雨時不時就來幫忙,不然今日還兌不完。
此時有一道身影飄然落地,笑著對幾個年輕人說道:“你們休息去吧,我來值守?!?br/>
刑寒藻咧嘴一笑,“那就有勞東門先生了?!?br/>
領著夏檀煙轉過彎,這才瞧見蹲在海邊,背一把劍的楚廉。
可把刑寒藻嚇一跳,“你蹲這兒干嘛呢?不是早就錄檔結束了嗎?”
楚廉抬了抬頭,輕聲道:“我找劉先生?!?br/>
刑寒藻一愣,指著海邊院子,開口道:“找他去宅子里找呀,蹲這兒作甚?沒發(fā)生大戰(zhàn)他是不會輕易來的?!?br/>
楚廉緩緩起身,皺了皺眉頭,“我還以為劉先生在樓上養(yǎng)傷。”
夏檀煙神色古怪,心說你就不會問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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