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......啊......學(xué)長......植入腦海的嬌媚呻吟,橫陳在正紅色床單上扭動的赤裸玉體,稍稍模糊的視覺邊角,都在提醒戚元敬,他現(xiàn)在正在做夢。又來了。戚元敬清晰的意識到自己現(xiàn)在正在夢境里,自從前天對呂航產(chǎn)生生理反應(yīng)之后,這已經(jīng)是第三次在夢里見到他。只見視角離床越來越近,床上的景色也映入了眼簾。纖細(xì)筆直的雙腿在床上滑動,劃出色氣的痕跡,戚元敬知道在夢境里的他會抬起呂航的腿,親吻他蜷起的腳趾,讓他發(fā)出更多好聽的聲音。啊額......不要......呂航原來撫慰自己下體的手伸長了抵在已經(jīng)跪在他腿間的“戚元敬”的下腹,想要停下“戚元敬”舔弄的動作。哼唔.....好癢...學(xué)長...不要...啊......他看起來好舒服的樣子。看著呂航扭動的身軀,緋紅的臉龐,微瞇的雙眼里盈滿的淚水,愈發(fā)嬌柔的喘息,聽著呂航被撫愛身體而愈發(fā)甜膩的呻吟,戚元敬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。在呂航發(fā)出一聲高亢的呻吟之后,猛地睜開了眼。......居然在最關(guān)鍵的時刻醒了。猛地坐起,戚元敬頓了頓,意識到發(fā)生了什么,苦惱的將臉埋進了自己的大掌中。小聲的罵了句臟話,“艸啊......”他已經(jīng)連續(xù)三天半夜起床洗內(nèi)褲了。雖然開始時覺得這樣意淫學(xué)弟是一件對呂航很不尊重的事情,但是戚元敬必須承認(rèn),隨著春夢的內(nèi)容越來越豐滿,他變得有些不滿足,他想知道呂航在現(xiàn)實中的反應(yīng)會不會也是這樣的,甚至......會不會比在夢里的更讓人欲罷不能。仿佛耳邊又響起了夢里最后那聲喘息,戚元敬咒罵了一聲,妥協(xié)的邁進了浴室。好不容易平復(fù)了身體的欲望,躺回了床上卻沒辦法入睡。合上眼,夢中呂航飽含情欲的臉就清晰浮現(xiàn)。戚元敬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想忘還是忘不掉,只是放任自己的思緒。不得不承認(rèn),有點想見小學(xué)弟了。于是半夜起來混了小半宿,而后又在想人的戚元敬順理成章的睡眠不足了。奈何早上還有課,只好強打起精神,收拾一新的去上課。路上還不忘了給呂航發(fā)個信息,“起了嗎?我早課,一會兒課室找我?吃完下午看我打球?”等了一會兒,見呂航?jīng)]有回應(yīng),估計他可能昨晚睡晚了,現(xiàn)在時間還早,沒睡醒。戚元敬放下手機,將心思重新放回課堂上。一小時課堂的課間到了,戚元敬立馬掏出手機,可是,呂航還沒有回復(fù)。戚元敬皺了皺眉,心里有些許的不對勁。呂航平常賴床似乎也沒有晚到這個時候,這讓戚元敬有點點的不得勁。這樣的不得勁,在他三堂課都上完,來到了中午休息的時間,呂航還沒有回復(fù)之際轉(zhuǎn)化成了不安和緊張。昨天傍晚他們聊得還挺起勁的,怎么過了一個晚上,呂航突然沒有回復(fù)了。“煌煌,你今天約了你男朋友嗎?”戚元敬推了推旁邊正在收拾東西的呂煌。不過見她這樣的積極便知道了答案,“秋昱呢?”戚元敬連忙向教室后門看去。秋昱的那頭金發(fā)還是很明顯的,戚元敬扔下手里的書,跑到秋昱面前?!扒镪虐?,小航在宿舍不?”“??!學(xué)長,我還正想問你呢。還以為你昨天晚上約小航哥出去玩了呢?!鼻镪拍樕幌履亓似饋?,“昨天晚上小航哥沒有回來。我今天早上也沒有在宿舍見到他,發(fā)信息也沒有回我?!薄笆裁矗俊逼菰绰牭竭@個消息,心臟咯噔了一下,漏了一拍,不安的情緒開始蔓延。之前呂航也試過外宿,但是那幾次他都有向周圍親近的朋友提一句去向。像這次一下杳無音信的外宿是從來沒有過的,也不符合呂航萬事?lián)馁N心性子。“這不是小航的往常作風(fēng),我找找攝影部的社長?!逼菰瘩R上掏出手機,翻起了微信,同時還不忘向正在走過來的呂煌喊了一句,“煌煌,你找找你舍友,看看你們部里昨天有沒有安排小航的出cos的計劃?!眳位碗m然不知什么回事,但是看戚元敬臉上的緊張,很配合的掏出手機,直接接通了舍友的微信電話。戚元敬這邊也翻到了攝影社社長的微信。幸好上次陪呂航去拍照的時候,交換了聯(lián)系方式。不知道為什么,聽到大家都沒找到呂航的瞬間,他的心臟就開始劇烈的跳動,伴隨著一陣陣的心慌,讓戚元敬的手都開始顫抖?!皐ei...喂,肖哥。你們這兩天有約小航拍照嗎??。?!沒有?na...那他有和你這邊提過這兩天有什么安排嗎?或者社里有沒有人見過小航?”戚元敬聽到否定的信息,差點沒手抖的把手機扔出去。連番受挫,眼淺的他聲音里已經(jīng)帶上了哭腔。電話這邊的肖翔也聽出來了戚元敬的著急,連忙安撫到,“你先別急哈,可能呂航有些私人安排也說不定。誒誒誒...別哭別哭,我這邊進去幫你問問哈?!蓖崎T進了包間?!?.....生日快樂!!Yeah!~”“誒誒,先停一下。你們昨天誰見過呂航?jīng)]有啊?”包間里的正在舉行慶生。肖翔推門進來,壓了壓手掌,示意眾人稍微停下歡呼的聲音。眾人相互對視了幾眼,皆是搖頭,七嘴八舌的回答,“昨天是周末,我們白天沒在學(xué)校,沒有見過他哦。”戚元敬倒吸一口氣,但還是穩(wěn)了穩(wěn)情緒,“那,我先不打擾你們開心了哈,我再找找他?!币矝]聽對方后面的話語,失魂的掛了電話。剛剛呂煌也搖頭確定了小航?jīng)]有去動漫社。呂航還可能接觸什么人?戚元敬抹著眼淚,不停的翻動自己的微信聯(lián)系人列表,可是一直沒有什么思緒。呂煌拍了拍戚元敬的肩膀,“元敬,你先別著急?;叵胍幌履阕罱托『皆谝黄鸬膱鼍?,看看還有什么線索,再細(xì)小的也可以的?!眲倓偤颓镪沤粨Q了一下信息,四處找不見人,情勢確實是有些嚴(yán)重了。只是越著急不保持冷靜,越會遺漏重要信息。戚元敬點點頭,吸了吸鼻子,強制自己冷靜回想,“一起見過的人......”慶生......突然靈光一閃,想起了幾天前和呂航在飯店碰到的所謂哥哥提到的生辰的事情,“哦!對!小航那惹人嫌的哥哥提過的,說什么他爸爸生辰。會不會是回家了?不,不對!小航回家肯定也會跟我們交代一下的?!甭?lián)想到那天呂航見過那人后的不對勁,戚元敬臉都青了。呂航當(dāng)時怕到連碰都不能碰,一定是他哥哥打過他,他才會怕成那樣的。連忙抓住呂煌的手,乞求道,“煌煌,我知道雖然是不符合規(guī)矩,但是可以麻煩你查一查小航的家庭住址嗎?學(xué)生會應(yīng)該會有學(xué)生的資料吧。小航可能是回家了,這是最快可以查到信息的來源了。小航的那個哥哥看小航的眼神不對勁,小航有可能是出事了?!眳位鸵汇叮凵耦D時犀利了起來。推開戚元敬握著自己肩膀的手,在戚元敬著急不解的眼神下,將他推向剛剛坐的桌子,“收拾東西,我知道他家在哪。坐我車去。趕緊?!逼菰淬读算?,重重的點點頭,帶著哭腔“嗯”了一聲,花了三秒將東西掃進包里。三人一起沖向了停車場。戚元敬坐在副駕駛座上,煩躁的抖著腿。雖然很想讓呂煌開的在快一些,但是理智上也知道為了安全也不能太快。只能是握緊自己有些顫抖的手,不住的在心里祈禱著自己的預(yù)感是錯的?!拔?.....媽。旁支的那個二房叔叔是不是昨天生日?”呂煌一邊開車一邊給母親打了個電話。“啊...您昨晚沒去啊。好的,那我先不打擾您了?!狈畔率謾C,呂煌的眉頭也顰蹙了起來,加重了幾分油門,“元敬,小航的父親的確是昨天擺了生日宴。小航應(yīng)該是被召回家了?!眳位兔蛄嗣蜃?,開口給理不清情況的兩人說明,“本來小航的私事應(yīng)該是他自愿才說給你們聽的?!背聊藥酌耄暗乾F(xiàn)在的情況復(fù)雜,我覺得應(yīng)該提前跟你們說一說。呂航其實應(yīng)該是我的堂弟。”“呂家是一個很大的家族,在經(jīng)歷將近兩百年的發(fā)展,慢慢發(fā)展出了嫡系和眾多分支。G市是呂家的發(fā)起市。但是G市的地盤就這么大,所以百年前嫡支的祖先就立下了規(guī)矩,分支到了一定年齡就會帶著資源分派到國內(nèi)的各個省市,只有少部分分支被留在了G市。一部分是因為太優(yōu)秀,一部分則是因為不穩(wěn)定?!薄靶『剿褪堑诙N分支。因為不能確定他發(fā)展的穩(wěn)定性,所以被留在了G市,受到族長的監(jiān)督。但是我爺爺......我推測有可能是他這一支失控了?!眳位湍缶o了方向盤?!靶『绞撬缴?。將將十一歲才被帶回家的。他一直沒有在家宴上出現(xiàn)過。被他們藏了這么久,若不是小航剛好是小昱的室友,也許我還不知道他的存在?!薄暗搅?。”呂煌一步到位的停好車,帶著知道了呂航身世后就沉默的兩人來到了一棟別墅的門前。率先按下門鈴。按了數(shù)次,依舊無人響應(yīng)。許久才有一位做傭人打扮的中年婦人來開了門,只是一見到一臉嚴(yán)肅的呂煌便面露驚恐的想要合上門?!鞍パ剑 敝心陭D人的背狠狠的砸到墻上。是呂煌一把用力推開了門,闖了進去。“誒誒誒!大小姐!您不能進去呀!”中年婦女焦急的跟在三人后面想要阻止三人的闖入。只是中年婦女在身體條件上沒有三人好,始終只能追在后面。呂煌突然停了下來,轉(zhuǎn)身問中年婦女?!皡谓≡谀膬??”見中年婦女只顧猶豫著不愿意說的樣子,呂煌神色一變,嚴(yán)厲的大聲說:“說!他們在哪兒!”突然的大聲嚇得中年婦女一個哆嗦,“大小姐,您饒了我吧。我不能失去這份工作。被少爺知道我告訴您,我肯定會被辭掉的?!眳位网P眸圓瞪,中年婦女的拖延讓呂煌心下也開始不安了起來。出聲威脅到,“如果你現(xiàn)在說出來,我或許還可以保你的差事??赡阋遣徽f,你現(xiàn)在就可以卷包袱走人!我希望你能做出正確的選擇?!辈挥枚嗒q豫,嫡系的大小姐發(fā)聲,中年婦女也知道怎么選擇才是最好的。顫巍巍的指了指二樓,“健少爺和一幫少爺都在二樓的起居室里?!比诉B忙奔上二樓。擰了擰門把手,發(fā)現(xiàn)上鎖了。呂煌皺了皺眉頭,后退幾步,給戚元敬讓出了位置,“元敬,踹門?!迸觯∵郛?dāng)!被踹開的門撞到了墻,發(fā)出了巨大的聲響。鋪面而來的是濃濃的腥臭的味道。只見偌大的起居室地上遍地可見的被使用過還帶著精液的避孕套,墻上地上都是淫亂的性愛器具。房間正中央坐著躺著跪著八條赤裸裸的身體,被圍在中間被反綁著雙手的人前后都被侵犯著,雙眼失神,滿身的鞭痕精液?!靶『?!”只消一眼,戚元敬便看到了中間嬌小受苦的身影正是呂航。瞬間失去了理智,怒不可遏的沖上去,將侵犯呂航的兩個畜生兩拳捶倒在地。“我艸,你TM是誰???”興致正高漲,被突如其來的破門和沖進來就亂打人的高大身影連續(xù)嚇了兩跳的其他五人嫌棄的喊道?!澳銈兊故嵌家煤每纯次沂钦l?”沒等戚元敬說話,呂煌已經(jīng)放下自己已經(jīng)收集好證據(jù)的手機,冷冷的看著眼前這群敗類。聽到帶著凜冽怒氣的女聲,七人那被酒肉精蟲糊住的腦袋才慢慢的運轉(zhuǎn)起來,呆呆的抬頭看向立在他們不遠(yuǎn)處的女生,頓時嚇得三魂不見了七魄。“煌煌煌煌煌姐!”呂煌雖然不怎么混跡在世家子弟圈,但是她的名字一直都是世家子弟圈里大魔王般的存在,經(jīng)常是他們挨打的原因。而且雖說呂煌平常都是一副很溫和的模樣,但是即便是世家子弟的頂層圈子里的人物都少有不怵她的氣場的人。更何況是他們這種出身二流世家的子弟?,F(xiàn)一見到呂煌,他們都呆愣著疲軟了下來?!班汀眳位鸵娺@些人的丑態(tài),只嗤笑了一聲?!靶『桨。『?,醒醒......”打了人之后,戚元敬的心智都被無力的倒在地上的呂航奪了去。連忙蹲下抖著手拆開了束縛著呂航雙手的繩子,脫了自己的上衣蓋在呂航身上。聲音里都帶上了哭腔,將人抱到懷里,輕輕搖著,“小航啊,我來了,你看看我......”被侵犯了將近一整天的呂航花了許久才找回自己的神志,回過神來,映入眼簾的是哭得一塌糊涂的戚元敬。一時間,他不知道為什么竟然有點想笑。呂航在此之前想象過無數(shù)次將他從這無盡的絕望深淵里救出來的人的情形相貌,可能是一個正氣凜然的警察,可能是一個鶴顏白發(fā)的長者,甚至有可能是某個禽獸終于找回良心的長輩,但是怎么也沒有想到,來救他的英雄是一個會哭唧唧的抱著他搖的大狗子。只是......輕輕合上眼靠在戚元敬溫暖寬厚的肩膀上。常年吊著的心落到了實處,“嗚......學(xué)長嗚...你怎么才來......”眼淚落得越來越兇,仿佛要將此前十年的委屈一次性哭出來。戚元敬和呂航相處了將近兩個月了,看慣了一直都溫溫婉婉的呂航,現(xiàn)在看到呂航躲在自己的懷里哭得那般的委屈,只覺得五臟六腑都被一只無形的手抓到了一起,疼得他有些呼吸失序。緊緊的抱著懷里的柔軟,“對不起,對不起......”秋昱在旁邊也心疼的輕輕碰著呂航手臂上的傷痕,鮮紅的痕跡刺痛了他的眼睛。輕聲的提醒到,“戚學(xué)長,我們還是快點把小航哥送到醫(yī)院去吧?!鼻镪怕牭絽魏降穆曇粢呀?jīng)變得虛弱了很多,怕是小航哥受到了傷害比他們看到的還要大很多。戚元敬抬手抹了抹臉上的眼淚,小聲的哄著,“對!小航,我們?nèi)メt(yī)院?!薄班?,帶我走?!眳魏教撊醯目吭谄菰磻牙?,乖順的抱住戚元敬的肩膀。其實呂航也已經(jīng)到了極限,被折磨了那么久,受盡了生理上和心理上的屈辱,他早已經(jīng)筋疲力盡。戚元敬依言抱起了呂航,快步走出了這個淫邪的房間。他的呂航不應(yīng)該被這樣對待的。呂煌目送戚元敬抱著呂航率先走出了房間,在秋昱路過的時候,將鑰匙遞了過去,“小昱,你們先到車?yán)锏任?,我馬上下去?!笔軗p的房門顫顫巍巍的合了起來,發(fā)出“吱呀呀”的聲音讓人不安。赤裸著的眾人連遮羞都顧不上了,惶惶的縮在地上,害怕情緒隨著呂煌的頭轉(zhuǎn)向他們提升到了最大值。“煌,煌姐......”突然,一個最靠近呂煌,看上去最為年輕的一個男孩手腳并用的爬到了呂煌的跟前,“煌姐,我不是故意的,我不知道他是您認(rèn)識的人。如果知道,我就不會來了?!睘榱嗽黾幼约涸捳Z的可信度,指著后面其中一個男人,慌張的說道,“是我堂哥帶我來的,他說有好玩的帶我玩,所以我才跟過來的?!薄拔?!”被指著的那個男人連忙發(fā)聲抗議,“我也是之前被他拉過來的。”一段時間,互相推諉的聲音在房間里此起彼伏。呂煌冷眼看著這些男人的丑態(tài),眼里的不屑快要溢了出來。但是呂煌也不想耽擱底下弟弟的治療時間,抬腳將最近的這個男孩踹倒在地,“你以為你這么說,我就不追究你的責(zé)任嗎?還是說你現(xiàn)在還以為換一個人折磨,你的犯罪行為就能一筆勾銷了?”抬眼掃視了一圈,“你們這些所謂的富家子弟,自以為是的做著這些囂張犯罪的事情,別以為我能輕拿輕放。尤其是你,呂健?!眳位捅涞难凵矜i定在躲在后面,意圖用前面的人擋著自己,減小自己的存在感。呂健對上了呂煌厭惡的眼神,脆弱的心理防線瞬間崩塌,爬過去抱著呂煌的腿,不停的求饒,“煌姐,煌姐,饒了我,饒了我,我是你弟弟啊。最多,最多我再也不找那個小賤種了?!眳位蛥拹旱牡皖^看著呂健到現(xiàn)在還沒有完全明白自己的錯誤,嫌棄的一腳甩開呂健,“呂健,你真TM讓我惡心?!闭f罷,呂煌也不管這群紈绔子弟的反應(yīng),連忙趕上車。她弟弟的情況,她要趕緊送去醫(yī)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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