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庭洲淡淡道:“怎么補(bǔ)償,說來聽聽?!?br/>
“還沒想好?!彼蚝迦说慕?jīng)驗(yàn)和戀愛經(jīng)驗(yàn)一樣匱乏,“你想要什么?”
賀庭洲說:“你?!?br/>
直白而猝不及防的一個字,直直相撞的眼神讓霜序心口像被一把火燙了一下,腰被他扣著,無路可逃的慌張感。
“我真去不了。”她說。
賀庭洲手指勾住她的飄帶,把玩的動作散漫又溫柔:“柯睿供應(yīng)協(xié)議我給你解決。來嗎?”
霜序沒說話。
賀庭洲對她的沉默早有預(yù)料一般,把那條飄帶的尾端塞進(jìn)她裙子腰線里,松開了她。
“宋霜序,你在怕什么?”
霜序把他亂塞的飄帶拉出來:“你不覺得我們兩個太高調(diào)了嗎?子封哥都看出來了,我哥遲早也會看出問題?!?br/>
“發(fā)現(xiàn)就發(fā)現(xiàn),你為什么那么怕他知道。”賀庭洲語氣輕幽,藏著點(diǎn)隱晦的東西,“還喜歡他?”
霜序抿唇:“你不用胡亂揣測,我只是不希望他知道我們的交易。他把我好好地養(yǎng)大,不是讓我給別人做情人的。他把你當(dāng)朋友,我們?nèi)叶及涯惝?dāng)恩人,要是他們知道你出手幫我干爸的原因是這個,你讓他們怎么想?”
“除了交易之外呢?”賀庭洲說。
霜序頓了下,望向他:“之外什么?”
賀庭洲:“你說什么?!?br/>
霜序:“我不知道你說什么?!?br/>
賀庭洲眉梢微微挑高:“真不知道?”
“你到底想說什么?”霜序反問他。
“不知道,去南城的時候好好想想。”
賀庭洲好似在跟她打啞謎,說完把那只用了很多年的萬寶龍鋼筆塞到她手里:“我簽第一份合約時用的鋼筆,送你了。預(yù)祝宋總旗開得勝?!?br/>
直到霜序坐上飛往南城的飛機(jī),也沒琢磨明白他到底幾個意思。
是因?yàn)樗约翰亓诵氖聠?,總覺得他在暗示同樣的含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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