霜序頭皮驀地炸了一下,迅速偏開頭,躲掉他的手。
她吞咽一下,找回自己冷靜的聲音:“這種事還是不要牽扯到你比較好,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,以后解釋起來也很麻煩。我不想我們的關系變得更復雜?!?br/>
她只是想找個人做擋箭牌,這個人可以是很多男人,但不能是賀庭洲。
如果把賀庭洲扯進來,性質(zhì)就不一樣了,事情會脫離她的掌控。
她有多大的本事,拿賀家太子爺做擋箭牌?
“我們什么關系?”賀庭洲問。
霜序說:“你是我哥的朋友,還是飛雪的甲方?!?br/>
賀庭洲看她一會,慢慢直起身,手從她身側(cè)拿開,人也從她面前退開。
他撿起桌子上的煙盒,拿了根煙出來咬住,擦燃打火機點上火,隨手扔回桌子上。
他抽了兩口,染過尼古丁的聲線比水都淡:“走吧,送你回去?!?br/>
“我叫了代駕。”霜序自己從臺面上跳下來。
賀庭洲看她一眼,沒再說什么,勾起椅背上的外套,拉開門走了。
代駕是一個話很少的大姐,一路都很安靜,回到松明路9號,玄關的感應燈自動亮起。
霜序脫掉鞋子,趿著拖鞋穿過空無一人的橫廳,走進臥室,倒在被子上。
她喝得不多,腦子卻很亂,一會想起付蕓,一會閃過魏謙精明的臉。
賀庭洲……
他當時是想吻她嗎?
怎么可能呢。大概她又理解錯了訊號。
霜序詢問舒揚是否有適齡的單身男性朋友時,小廖在旁邊一驚一乍:“什么?!你還需要別人給你介紹男朋友?你的朋友圈里一條魚都沒有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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