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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個多月時間,錢天等人都一直關(guān)注著漢王朝,更在思索應(yīng)對方案,如今你一言我一語,圍繞著暫時妥協(xié),繼續(xù)拖延時間積累底蘊(yùn)為核心,完善一個又一個的應(yīng)對方案和計劃,從多角度來消弱劉邦的企圖,更進(jìn)一步轉(zhuǎn)危為安,變禍為福。
這時,遲遲沒有開口的陳青卻突然開口了,道:“太被動了!雖然主公這般做,只要操縱的穩(wěn)當(dāng)能夠如諸位所言的那般,可是,還是太被動了,我想主公更需要的是反擊,化被動為主動的反擊!!”
張遠(yuǎn)聽到陳青的話,眼睛一亮,是了,長期以來都處于被動,只因為自己的力量不夠,不得不壓抑自己內(nèi)心的沖動。但這不代表張遠(yuǎn)愿意這樣,他也希望能夠狠狠的一巴掌打回去,用拳頭告訴對方,這就是敢惹我的下場。
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雖好,可能早一點報仇,誰愿意虐心的等十年呢?
錢天這時開口說道:“昔日寒山問拾得:世間謗我、欺我、辱我、笑我、輕我、賤我、惡我、騙我,如何處治?拾得云:只是忍他、讓他、由他、避他、耐他、敬他、不要理他,再待幾年,你且看他。boss,我想說,孟成先生的話雖然不錯。可是,在奈何不了敵人的時候,更應(yīng)該冷靜的等待,而沖動只會迎來更加兇殘的報復(fù),而恰恰,正面與劉邦交鋒,哪怕他僅僅是表現(xiàn)出動手之意,我們就承受不了!”
錢天的話雖然刺耳,可也注解了西河城,注解了他們目前的境地。張遠(yuǎn)看向錢天,道:“話說,你什么時候研究起佛法來了?”
錢天笑了笑,靠在椅子上聳聳肩說道:“哦,最近比較閑,所以研究一下佛法找一些靈感。你知道的,做為公司的ceo想要讓公司發(fā)展起來。就像是一個藝術(shù)家需要靈感一樣,源源不斷的靈感才是一個公司飛速成長的根本,按部就班的發(fā)展,只會被更強(qiáng)的人超越!”
馬云并沒有聽錢天的話,反而從沉思中醒轉(zhuǎn)過來,冷靜的道:“問題是。忍讓能帶來和平嗎?這次若是我們不反擊,下一次,劉邦會不在找我們麻煩嗎?顯而易見,不會,他依然會用更大的力量來碾壓我們,直至把我們碾壓至死為止!”
“我贊成反擊,既然任何的行為換來的都是更加猛烈的陰謀。那么就讓陰謀來的更猛烈一些吧!”馬云說的越發(fā)激昂,發(fā)聾振聵,盡顯年輕人的意氣風(fēng)發(fā)。
張遠(yuǎn)欣賞的看著馬云,馬云說出了他的心生,他想說卻又顧及多多,無法開口的心生。
“啪啪啪啪……!!”
錢天為他拍掌,并沒有因為馬云反駁了他的話,而惱羞成怒。
“雖然你說的不錯。但是,一旦我們那么做的話,矛盾將不在顯與表面,很難在有婉轉(zhuǎn)的余地,做為一個以利益為主旨的商人,我并不贊成這么做,因為這對我們沒有好處。反而壞處多多!”錢天一貫的犀利,說的馬云啞口無言,但顯然馬云并沒有被說服。
因為兩人的價值觀根本不同,馬云等原住民的意識里商人屬于最低等的存在。哪怕錢天的地位在西河城很高,但也僅僅是代表他們尊重錢天,而非商人,所以,對錢天的那一套利益至上的價值觀,他們有些無法接受。
“有些東西,并不是單純的利益能夠算的明白的!”陳青聲音淡然清冷,道:“人心,盟友的信心,以及敵人的輕視等等,都是一種打擊,都是一種損失,西河城想要發(fā)展起來,單純的利益并不足以維持。人心向背,很可怕的!”
陳青的口才并不好,可說的道理卻明明白白,在場的人都不是胡攪蠻纏或不懂是非之輩,自然能夠從她的話語中聽出她的意思。
張遠(yuǎn)一直沒有開口,道理越辯越明了,他要做的是聽他們辯論,然后從中選擇自己認(rèn)為最好的方案來執(zhí)行,這次的商議用一波多折來形容最恰當(dāng)不過,可張遠(yuǎn)需要的便是這一波多折,以前的一言堂,沒有別的聲音來做辯駁并不在適合西河城,想要發(fā)展便需要海納百川有容乃大。
張遠(yuǎn)目光看向了自陳青開口以后,沉思了起來的賈詡。
賈詡感受到張遠(yuǎn)的目光,抬起頭,想了一下把自己一直放在心里,但沒有說出來的一個想法說了出來,道:“主公,臣以為,要么不做,要做便做到最狠,不在留下一點余地!若是主公愿意,甚至可以先下手為強(qiáng),借助這次元漢大戰(zhàn),裂土封王!”
其他人面色齊齊一變,狠辣,什么叫狠辣,這便是狠辣。
“啪!”錢天突然一拍手,不管被嚇了一跳的馬云,興奮的道:“不錯,先下手為強(qiáng),既然劉邦不仁,別怪我們不義!裂土封王,我們就再也沒有束縛的自由發(fā)展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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