陰云遮蓋了月亮,今夜比往常更黑。
司徒府,王允書房內(nèi)。
王允看著窗外漆黑的天際,惆悵的道:“事情都辦好了嗎?”
司徒府總管王興恭敬的說道:“老爺,那些親衛(wèi)已經(jīng)安排妥當,不過有幾人鬧著要帶他們將軍回去,不過被他們中的異人同伴勸走了!”
“嗯!”王允應了一聲,隨即過了許久才開口道:“蟬兒去了沒有?”
“小姐已經(jīng)過去了!”王興說道:“老爺,恕老奴多言,那張遠不過是一個異人牙將,且還不是東漢的,遲早要走,怎么能當?shù)昧死蠣斎绱撕翊俊?br/>
王允聽到這話,眉頭緊皺,許久才開口道:“異人曾言我以蟬兒,離間呂布與董卓,使呂布殺了董卓,我能知道,董卓豈能不知?呂布曾想殺丁原,也因異人率先告密,而不得不借異人之手,除了丁原,投靠董卓,這便是事實!而今,如非必要,我便不能接觸呂布,否則不論結(jié)果如何,董卓必定先殺我一處后患,那時,一切便前功盡棄了!”
“因為異人的出現(xiàn),讓我不得不如履薄冰,小心應付董卓,生怕惹來他的注意!但是,就如異人所說,我確實有心除去這個國之奸雄,卻有心無力,諸侯看似聯(lián)合攻董卓,可若是董卓敗了,那么誰有是下一個董卓呢?”
“異人所說的曹操?若是等曹操發(fā)展起來確實有可能,但現(xiàn)在最大的可能便是袁紹,袁家四世三公,可面對這莽莽亂世,其能沒有一點別樣的心思?異人所言,袁術(shù)最先稱帝,雖我無法證實,但依其囂張跋扈的性格,卻有很大可能!”
王興說道:“老爺,區(qū)區(qū)異人之言,怎可信的?”
王允嘆了口氣,道:“信與不信全在一心,我不信,其他人信,又有何區(qū)別?他們既然有言,不管是真是假,都需要小心對待!何況,比起呂布那無恥之徒,這張遠雖是異人,但也有幾分可取之道,蟬兒跟了他,亦能避開這莽莽亂世,終也算是個好的歸宿。”
王興還是有些擔憂的說道:“只是,異人不可信,若到時張遠離去,我等又如何阻攔?”
在原住民的觀念里,雖然沒有歧視玩家,但多多少少有些輕視,一則風俗習慣不同,使得在原住民眼里,玩家表現(xiàn)的很怪異,所以才有了一種貶低對方,抬高自己的心理,這種心理其實和玩家沒有什么區(qū)別,在玩家的思維里,同樣輕視著這群很古老的原住民,只有隨著相互之間接觸的多了,磨合了,才會漸漸消失。
二則,玩家的實力低弱,且表現(xiàn)的有些肆無忌憚,從而使得整體形象在原住民心里不咋樣,甚至在一些地方可以說是厭惡,排斥。
“不會的!”王允自信的說道:“哪怕張遠是個始亂終棄的人,我也相信以蟬兒的魅力,足以讓他心甘情愿的為我所用,他雖然比不了呂布來的勇武,可他那一千精銳,卻在東漢難以找到對手,若想要誅殺董卓,比起呂布用處更大?!?br/>
于此同時,司徒府另一邊。
張遠此時已經(jīng)睡下,迷迷糊糊中睜開眼睛,感覺到周圍一片通明,意識模糊的他還以為自己睡在現(xiàn)實床上,本能的側(cè)身睡到,不知道過了多久,他聞到了一種似有似無的香味,味道很好聞,他忍不住多吸了幾口。
緊接著,張遠便感覺到有什么東西塞到了他的懷里,此時的他已經(jīng)醉的一塌糊涂,并沒有在意,動都沒有動一下,因為他不是那種醉了喜歡發(fā)酒瘋的人,而是一醉就腳軟手軟,身體軟,連手指頭都懶的動一根的那種。
可是,張遠慢慢的感覺到身體從內(nèi)到外的熱,這種憋氣感,我想任何一個現(xiàn)代宅男都會有,如果不知道,那就去問你家五姑娘。
只不過以前是清醒的,這次張遠是迷糊的。
張遠做了一場春夢,夢中的主角是意淫的日本動作片女星。
張遠敢發(fā)誓,對于奚涓他絕對是愛的,但他從沒有生出過褻瀆對方,意淫對方的念頭,可能這就是初戀吧,不忍心沾上哪怕一點點的污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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