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張大哥,我剛剛接到消息,呂素被其他王朝的人襲擊了!”馬云迎著張冠李戴,興奮的揮揮手,抒發(fā)心中的激動,這一天他等多久了,主憂臣辱,主辱臣死,若非自身實力不咋樣,馬云都想親自揮刀捅了呂素那個讓張遠充滿悔辱的人。
當然,這種事情也就在心里想想,他可不是那種動肌肉的人,他動的是腦子。
張冠李戴站在門口,把蓑衣脫掉,抖了抖身上的雨水,苦笑著說道:
“我說小云,你別只關(guān)注著呂素怎么倒霉了,說說你大老遠的把我叫回來,有什么事情吧!”
自從張遠離開以后,所有勢力對張遠府邸的關(guān)注就降低了下來,而趁著這個機會張冠李戴帶著手下便往城外進行耽誤了許久的拉練,而馬云則留在府中總管大局。
說是總管大局,其實他真正要管的事情不多,除了每天查看‘相信我’整理出來的情報外,便是呆在府中看書,最多最多便是王允傳個信過來,問詢一下張冠李戴他們?yōu)槭裁措x開呀之類的,過了這么久了也沒有什么事情發(fā)生。
馬云說道:“后天東漢皇帝召見諸侯,司徒王允希望張大哥到時候守衛(wèi)大殿,以防意外發(fā)生,我想到時候王允可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宣布吧!”
張冠李戴點點頭,如今的東漢皇帝不過是個什么都不懂的小家伙,整個朝政都是王允把持著,如今大權(quán)在握王允的性格也逐漸發(fā)生改變,不過這卻與他們沒有什么關(guān)系,所以,張冠李戴提醒了一句:“是嗎?應該吧,不過這種事情不是我們可能插手的,還是不要管的好!”
“張大哥放心,我知道輕重!”馬云鄭重的點點頭。
“好啦,走我們進去,說說呂素到底怎么了?”張冠李戴拍了拍馬云的背,兩人走了進去,馬云一面走一面高興的說道:“真讓文和先生說中了,主公離去,但我們留了下來,所以元人以為主公會去報復呂素,但我們一直沒有出手,結(jié)果他們耐不住性子,主動去刺殺呂素,想要賴到我們身上?!?br/>
張遠與呂素的不合算不得眾所皆知,但只要留心張遠的人都會知道,因為張遠去時沒有隱藏身份,而負氣離去也被瞧了個正著,原本元人按照賈詡的計謀刺殺張遠,嫁禍呂素身上,就算最后被揭穿了也不會有什么壞處,但是他們?nèi)缃駞s親自刺殺了呂素,無疑是親自摻和了一把。
老祖宗教過我們,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墻,紙是包不住火的。
他們這么做的唯一后果正是給了張遠抽身離去,還能看呂素笑話的機會。
如今,呂素便是知道張遠看他笑話,這個啞巴虧怕是不吃也得吃。
“那呂素怎么樣了?以元人的箭術(shù),肯定是被元人射傷了吧?”
張冠李戴也是顯得高興,畢竟相處的久了都是有感情的,他們和親衛(wèi)也時常打交道,何況還是同一陣營的人,所以他沒有馬云那樣的忠君思想,但看到呂素倒霉也是十分樂意的。
“對也不對!元人自作聰明,怕自己用弓箭暴露出身份,所以近身去刺殺,更重要的是,呂素竟然沒有想過自己被刺殺,并沒有做什么防備,結(jié)果被連捅了三刀,當場吐血三升,有一刀更是把腸子都給捅出來了,這回他算是丟盡了臉面!”馬云頗為幸災樂禍的說道。
張冠李戴輕輕敲了他的頭一下,面帶微笑的道:“年紀輕輕的不學好,就這么黑腹,可不是個好事呀!”
“什么嘛!”
馬云握著頭,嘟著嘴不滿的橫了張冠李戴一眼,他雖然是張遠的軍師祭酒,可因為年齡太小,被所有人都當做小弟一般,這讓他很不高興,總想著證明給大家看,可惜貌似張冠李戴并不太在意。
……
“原來是這樣,知人知面不知心,這事卻是我害了蘇越大師了!”張遠聽完蘇越的敘述,心中滿是感嘆的搖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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