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訂閱夠一定比例,補全訂閱即可解鎖。荊寒章眸瞳幾乎縮成一個點,冷冷道:“備馬?!?br/>
江楓華一愣:“可是一刻鐘后便要去南書房……”
荊寒章視線森寒看了他一眼,讓江楓華渾身一抖,連忙道:“是。”
荊寒章膽子極大,哪怕在宮中都要肆無忌憚地縱馬,巡查的侍衛(wèi)也不敢去攔,只能眼睜睜看著他駕馬出了宮。
片刻后,他孤身一人來到了相府。
晏戟已經(jīng)去上朝,趙伯認出七皇子,嚇得忙前來行禮。
荊寒章看都沒看其他人,渾身殺氣騰騰地循著昨日的路沖去了晏行昱的住處。
昨日雪大,晏行昱明里極不受寵,下人們也慣會看主人臉色,掃雪時只是隨意掃了幾下,連路都沒掃出來。
荊寒章沉著臉踩著雪一步步走到偏院,怒氣沖沖地一腳踹開了破舊的門。
那門前些日子剛被晏為明踹壞過一次,現(xiàn)在又遭了毒腳。
荊寒章腰間別著刀,滿臉戾氣地沖進了房中。
“晏行昱!”
他一進去,就被滿屋子的藥味撲了滿臉。
阿滿滿臉慌張地跑出來,看到他突然一愣。
荊寒章一看到阿滿,臉都綠了。
昨晚,就是這個混賬孩子將渾身無力的自己按在榻上,一勺一勺地灌那苦得讓人三魂六魄都要升天的藥。
荊寒章攢了一早上的怒氣終于尋到了發(fā)泄入口,正要全部爆發(fā)出來:“你!”
下一瞬,里間突然傳來一聲撕心裂肺地咳聲,聽著仿佛能將整個肺咳出來。
荊寒章被噎了一下,怒氣發(fā)不出來又咽不下去的感覺,當真不好受。
阿滿哆哆嗦嗦跪下來行了個禮,看著就是個不諳世事的孩子,全然沒有昨晚言笑晏晏取人性命的可怕和強按著他主子灌藥的強勢。
荊寒章面如沉水,撩開珠簾大步朝著內(nèi)室走去。
晏行昱半靠在榻上,青絲撲了滿枕,有一綹垂在臉頰上,他滿臉病色,此時正捂著心口一聲一聲地咳著,眼圈一片發(fā)紅,看著著實可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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