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身手都不錯,很快甩掉追捕。
荊寒章左思右想沒想到去處,相府是不能回的,晏沉晰的身手了得,若是被發(fā)現(xiàn),那晏行昱的雙腿就瞞不過去了。
他怕天冷晏行昱會生病,便帶著人去了大皇子的府邸。
晏行昱披著大氅,寬大的兜帽遮掩住半張臉,跟著荊寒章去了陌生的府邸。
大皇子常年征戰(zhàn)在外,應(yīng)該在祭天大典前會歸京,府邸的下人在緊鑼密鼓地收拾著,大半夜七皇子突然到來,總管嚇了一跳,還以為出了什么事。
荊寒章道:“沒事,本殿下就來借宿一晚,不必跟著伺候?!?br/>
說罷,拽著晏行昱就往平日留宿在大皇子府中時住的廂房走。
總管想要跟上去,但又怕饒了七殿下興致,只好目送二人離開。
荊寒章和大皇子同胞所生,感情甚篤,每次他在宮外時往往都是來大皇子處借宿,眾人也都見怪不怪了。
廂房布置精美,兩人剛到?jīng)]一會就有下人陸續(xù)送來炭盆熱水。
荊寒章將人揮退,直到四下無人,晏行昱才輕輕將兜帽扯開,露出有些蒼白的臉。
“晚上喝藥了嗎?”荊寒章邊洗手邊問。
晏行昱乖順地說:“喝了?!?br/>
荊寒章隨口應(yīng)了一聲,也沒多問,只是洗完手后,慢悠悠上前,將一塊糖霜塞到晏行昱嘴里。
晏行昱“唔”了一聲,身體往后仰了仰。
口中緩緩彌漫香甜的味道。
“在此休息一晚吧?!鼻G寒章道,“明日我送你回相府?!?br/>
晏行昱含著糖霜,臉頰鼓了一小塊,他含糊道:“不,不能對叔父不告而別,行昱還要回將軍府?!?br/>
荊寒章:“……”
荊寒章匪夷所思道:“還要回去?那你殿下費勁千辛萬苦救你出來,就是為了給你一塊糖吃的嗎?!”
晏行昱立刻伸手捂住了嘴,張大眼睛看他,似乎是怕他讓自己把糖吐出來。
荊寒章咬牙切齒,伸手拽了拽他的臉頰:“說、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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