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巖井之介這兩天思來想去,最終決定,將北岡良子的事情部稟告給藤原會長。
現(xiàn)在土原敬二在土原機關(guān)的勢力被影佐裕樹緊緊的壓制著,日子很不好過,身為北岡良子的手下,巖井之介能清楚地感受到一股危機襲來。
況且藤原會社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把抓捕平山次郎的懸賞提高到了二十萬日元,這對于巖井之介來說,簡直就是一筆無法拒絕的巨款,他每一次看到平山次郎的時候,都忍不住后悔,當時抓住平山次郎的時候,真應(yīng)該直接送到藤原會社,換取這筆巨款,搞的現(xiàn)在患得患失。
之前他還畏懼著土原敬二和北岡良子,可是這么大的一筆巨款天天在自己的眼前晃來晃去,唾手可得,這讓巖井之介實在是難以克制心中的,最終選擇了背叛。
更何況他準備投靠的這位藤原會長,也是背景只在土原敬二之上的頂級權(quán)貴,只要自己能夠討得他的歡心,得到他的青睞和看重,以后也無需懼怕北岡良子的報復。
日后無論是在軍界還是情報部門里,自己都有了足夠強大的靠山,這比跟隨土原敬二和北岡良子,可是要強多了。
想通了這一點,巖井之介幾乎沒有半點思想掙扎,就很快轉(zhuǎn)變了心思,準備提前為自己找一條出路。
寧志恒之前就有一些猜測,現(xiàn)在聽到果然是這個女人,他冷聲說道:“她都調(diào)查了些什么?”
“她讓我調(diào)查關(guān)于您的所有信息,還有,刺殺您的平山次郎,現(xiàn)在也在她的手里!”
寧志恒眼睛頓時一瞪,看著巖井之介冷聲罵道:“這個女人瘋了!”
寧志恒此時已經(jīng)知道,究竟是誰到了法租界的松來賓館找宮田安壽了,原來竟是北岡良子的人。
平山次郎現(xiàn)在在北岡良子的手中,那一定是北岡良子從平山次郎的口中知道了宮田安壽的下落,所以才會派人去找宮田安壽。
“北岡良子為什么要這么做?平山次郎對我的刺殺是不是她在暗中操縱的?”
寧志恒生性多疑,平山次郎和北岡良子竟然關(guān)聯(lián)在了一起,那么由不得他不懷疑。
巖井之介搖了搖頭,解釋說道:“北岡良子之前只是安排我對您進行調(diào)查,調(diào)查了一些必要的情況,后來才發(fā)生了平山次郎刺殺您的案件,之后我在監(jiān)視您的過程中發(fā)現(xiàn)了平山次郎,并抓捕了他,我原本想把平山次郎送到您的面前,可是北岡良子卻把他秘密安置在一處安屋里,后來平山次郎交代出宮田安壽的去處,是在法租界的松來賓館,但是她派人去找的時候,卻撲了個空,因為沒有安排我去,所以具體的情況我不清楚,應(yīng)該是有人提前了一步,找到了宮田安壽。”
說到這里,巖井之介偷眼看了看寧志恒,在他看來,宮田安壽此時應(yīng)該是落在這位藤原會長手里。
寧志恒沒有說話,態(tài)度不置可否,只是點頭示意巖井之介接著敘述。
于是巖井之介接著匯報道:“除此之外,這段時間,北岡良子經(jīng)常出入法租界,雖然我不知道她的意圖,但是應(yīng)該和您有關(guān)系。”
北岡良子在法租界里的布置,并沒有讓巖井之介知道,但是巖井之介觀察仔細,也能猜測出一些大概的情況。
“法租界?”寧志恒馬上警覺起來。
“是的,北岡良子在法租界里布置有一支潛伏小組,半年多前,北岡良子剛剛調(diào)到上海之時,曾經(jīng)安排了三支潛伏小組進入上海法租界,目的是為了找出潛伏在法租界的中國特工,我就是其中一個潛伏小組的組長,可是中國特工在法租界里的實力雄厚,很快就發(fā)現(xiàn)了我們,沖突之下,我們的人員損失慘重,我也只是僥幸生還,最后就剩下了一支小組,但是北岡良子除非必要,基本上沒有去過法租界里和他們見面,可是這段時間,他們見面的很頻繁,今天北岡良子就又去了法租界,所以我判斷,他們一定是在準備一次大的行動,只是她口風很緊,我也從來不敢問?!?br/>
對于巖井之介口中提到的這一支潛伏小組,寧志恒當然是非常感興趣,這是北岡良子最后一支潛伏力量,寧志恒早就想除掉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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