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警察看到了幾輛軍車一路開了過來，從車上下來一群身穿軍裝的軍人向他們走了過來，為首的一名警官趕緊幾步趕了過來。
寧志恒首先問道：“你們是看守命案案發(fā)現(xiàn)場的？”
這名警官一聽就知道這是軍事情報調(diào)查處人趕過來了，急忙說道：“報告長官，卑職偵緝警長張觀和，正奉命在這里看守命案現(xiàn)場，不知您是哪位長官？”
寧志恒沒有理睬他，直接向前走去，身后的聶天明不耐煩的對張觀和說道：“這位長官是專門負責這件案子的軍事情報調(diào)查處行動科寧組長！你小子放機靈點，一會問什么就答什么，聽見了嗎！”
“是，是！卑職知無不言，知無不言！”張觀和嚇得連聲回答。
寧志恒幾步向前，看守現(xiàn)場的幾位警察趕緊四散退開，給寧志恒騰出了一大塊空地。
寧志恒看著地面上用粉筆畫了一個很大的人形框架，這應該就是當時發(fā)現(xiàn)李文林時，他倒地的位置。
“是什么時候發(fā)現(xiàn)死者的？”寧志恒冷聲問道。
這時跟在身后的聶天明聽到寧志恒的問話，趕緊捅了一下不敢言語的張觀和：“組長在問你話呢！”
“啊?。蟾娼M長，是早上六點多，是擺攤賣餛飩的攤主報的案，卑職趕到之后，看到死者是一位軍官，知道事關重大，便馬上保護了現(xiàn)場，上報了案情，很快就有軍車把死者的尸體抬走了，還交代我們繼續(xù)留下來看守現(xiàn)場！”張觀和趕緊一伍一拾的把事情交代清楚。
寧志恒上前低下身子，蹲在地上仔細看了看，地面上還留有一大攤的血跡。
他看了看粉筆畫成的人形框架，從腳部的位置發(fā)現(xiàn)有拖拽的痕跡，順著痕跡看過去，發(fā)現(xiàn)就在十米左右的地方果然也有攤血跡。
寧志恒想了想，接著問道：“那個報案的攤主在哪里？”
張觀和指了指不遠處一直蹲在路邊的一位老漢，說道：“就是那個程老頭！我們錄完口供后就沒放他走，就怕有調(diào)查案子的長官有事情詢問?！?br/>
說完，他一揮手，馬上有兩個警察上前將這位老漢帶到寧志恒面前。
看著眼前拘謹不安的老漢，寧志恒臉色變得柔和了一些，語氣溫和的問道：“你看到有人死了怎么不躲，還跑去報案？”
寧志恒知道現(xiàn)在的平民百姓都怕事，看到這種事情一般都是躲得遠遠的，哪個還會多事去報案，這些穿黑衣服的警察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燈，良莠不齊，搞個不好惹禍上身，在這些平民百姓身上刮一層皮，這種事情也不是沒有。
那個程老漢嘴唇動了動，最后終于說道：“這里是我多少年來擺攤的地方，這人死在這里，我怕耽誤我的生計，就去報了案，可他們還是要扣下我，不讓走！長官我這一天還開不了張，可就虧大了！”
寧志恒這才明白過來，他看了看腳下的地面，果然是給清理的很平整，原來街角這塊空地是老漢多年來謀取營生的地方，擔心這個死人耽誤自己的生計才報了案。
“程老頭，組長問你什么就答什么，別說那些沒用的！”一旁的張觀和低聲喝道。
寧志恒單手一揮，制止了張觀和的話語，然后又開口問道：“你開始見到死者的時候，就是在這個位置嗎？和你去報案回來，位置有沒有變化？”
問完這話，他指了指那個粉筆畫著的框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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